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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烈的汗味像一张大网,将絮娘完全包裹。
陌生男人比她高出两个头,身形健壮,力大无比,手臂横在纤细的腰身上,像一把铁钳,箍得她动弹不得。
絮娘惊慌失措地胡乱摇头,试图摆脱可怕的钳制,白生生的耳垂蹭过精壮的胸膛,意识到他上半身没穿衣裳。
说不得是干苦力活的汉子们中的一个。
被男人死死按在刚砌好的青砖上,感觉到那只搂在腰间的大手胡乱撕扯着半旧的裙子,絮娘心里冰冷一片,两腿控制不住地发抖。
她懊悔于自己的大意,挣扎了会子,假作顺从,玉手无力地垂下,身子瘫软下来,喉咙里逸出诱人的喘息。
男人粗喘如牛,见她听话,俯身凑向香软的玉颈胡乱亲了两口,低声道:“小嫂子,我不想伤害你,只是被你的模样勾得鸡巴梆硬,浑身难受。
配合着点儿,让我好好泄泄火,弄完就放你走。”
他怕她耍花招,紧跟着又警告了句:“若是敢打什么歪主意,我就把你的衣裳扒光,让你光溜溜地走回家去,往后再也没脸见人。”
虽然对方刻意压低了声音,絮娘还是能够分辨出,他的年纪不大,说不得比自己还小一两岁。
冲动莽撞的年轻后生,在情欲的刺激之下,什么荒唐事做不出来?要是真的激怒了他,恐怕要吃不了兜着走。
认清现实之后,絮娘熄了逃跑的心思,“唔唔”
两声,轻轻点了点头。
男人又啃了她一会儿,见她浑身僵硬,不敢动弹,也就渐渐放松警惕,腾出捂她嘴的那只手,隔着衣襟覆上一团饱乳。
他不知轻重,用蛮力抓揉着柔软挺拔的玉峰,喘息声越来越急,灼热的呼吸尽数扑在絮娘颈后,激得她浑身发毛,香汗涔出。
坚硬滚烫的身躯和她紧紧相贴,胯下鼓囊囊的一团物事放肆地隔着衣裤一下一下顶撞她,下流的话语断断续续灌进她耳朵里:“他娘的,怎么长这么大一对奶子,还这么软?是不是被你男人揉大的啊?要是当了我婆娘,我肯定不让你穿衣裳,天天按在被窝里肏,生上几个白胖小子,再一边吃奶一边干你……”
正说着,带着茧子的指腹忽然挤出一滩汁液,男人错愕地低下头,下意识骂了句娘。
“这……这是什么玩意儿?”
他直愣愣地询问絮娘。
絮娘又羞又怕,红扑扑的玉脸贴在冰冷的青砖上,小声道:“是……是奶……”
男人响亮地咽了口唾沫,掰着絮娘的香肩将她翻过去,大手托起两条玉腿,毫不费力地把娇小的身子托举在半空之中。
他急躁地埋进散发着奶香的双峰之中,像一头饿狼一般乱拱乱啃,粗声催促她:“把衣裳解开,喂我吃两口!”
絮娘不敢反抗,又觉得主动做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太过放荡,磨磨蹭蹭地扯松衣带,前襟刚刚散落,男人便迫不及待地隔着肚兜咬住黏腻湿濡的乳珠。
她娇喘一声,因着害怕从空中摔下,只能伸手扶住男人汗湿的头颅。
这么一扶,倒像是将他按在怀里吃奶似的,她不自在地别过脸,一边努力忍耐着胸口又痒又痛的异样,一边看向门外越来越浓稠的夜色。
不会有人来救她。
她只能含羞忍辱,苟且偷生。
男人不干不净地骂着,用牙齿将肚兜扯烂,叼着玉乳又舔又吸吃个没完。
絮娘竭力压抑着涌到嘴边的呻吟,难堪地感觉到旷了好几日的花穴在粗鲁的侵犯下渐渐变得湿润,渗出香甜的汁液。
强烈的雄性气息不再那么令她难以接受,正相反,倒像是某种烈性的催情药物一般,撩拨着敏感的身子,引动着火热的情欲。
鬼使神差的,絮娘想起被宋璋和庄飞羽轮番奸污时,剧烈到令她崩溃的快感。
她在他们胯下呻吟、哭泣、尖叫,喷出的水湿透了厚厚的褥子,穴里灌满了腥浓的精液,眼前什么都看不清楚,只知道在极致的折磨与畅快中痉挛颤抖。
她绝望地想——难道真如庄飞羽所说,自己生了副淫妇的身子?
既已失身,被一个男人干,还是好几个男人干,对方是衣冠禽兽,还是乡野莽汉,对她而言,似乎已经没有太大的区别。
她为这个可怕的想法而心惊,本能地打了个激灵,回到现实之中。
寂静的深夜里,男人像野兽一般将两只鼓胀胀的玉乳吸空,把她放低了些,带着满嘴的奶味寻摸她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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