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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生和花旦的扮相都属上乘,唱腔也好,絮娘听得入神,待到凤冠霞帔的祝英台纵身跃入梁山伯的坟墓时,忍不住掉了眼泪。
“这是喜事,娘哭什么?”
蒋星渊温柔地揩掉她脸上的泪水,声音放得很轻,“从此以后,她们再也不会分开,死也能瞑目了。”
絮娘担心弄花脸上的妆,很快收起眼泪,不好意思地笑道:“是我太过多愁善感。
阿渊,我有些饿了,咱们回去吃饭吧?”
“好。”
蒋星渊赏给班头几片金叶子,牵着她的手往饭厅走。
桌上摆满山珍海味、珍馐玉馔,蒋星渊安顿絮娘坐下,亲自往后厨煮了一碗长寿面,献宝似的捧到她面前,道:“娘尝尝我的手艺。”
他已经很久不做这些粗活,荷包蛋煮得有些老,面条下得晚,没有断生,絮娘却很给面子地就着他的手一口一口吃下去,嘴角噙着温婉的笑容,道:“阿渊,你做得很好吃。”
闻言,蒋星渊的眼睛闪闪发光,表情腼腆:“娘要是喜欢,我天天给你做。”
两个人亲亲热热地用过午膳,小憩了一会儿,待到日头偏西,清风送爽,带着三五名护卫,携手游湖。
湖泊位于山庄一角,因着是天然形成,又没有经过多少整饰,不如园林中的湖水曲折精巧,却有一种古朴之美。
絮娘登上小小的乌篷船,见船舱里铺着红漆木板,上有竹席和竹制的枕头,又摆了个小方桌,收拾得干净整齐,站在船尾的船娘也打扮得利落,不由生出几分喜欢。
蒋星渊将护卫留在岸上,示意船娘划船,拉絮娘在席子上坐下,亲手脱去她的绣鞋,隔着罗袜在足底捏了两把,道:“娘,我带你去瞧瞧新开的荷花。”
船娘摇动木桨,破开清澈的湖水,缓缓驶向藕花深处。
蒋星渊脱掉靴子,放松地枕靠在絮娘腿上,闭上双目,握着她的手搭在心口,让她感受胸腔中有力的跳动,道:“娘,要是我们能像这样一直在一起,该有多好?”
絮娘用另一只手抚摸他总是微微皱着的眉头,眸中流露出担忧,犹豫许久,方才鼓起勇气说道:“阿渊,你能不能不回宫里?咱们……”
她虽不知蒋星渊到底在谋划什么,却明白宫里是个可怖至极的所在,他在里头如履薄冰,稍不留意便会人头落地,没有过上一天轻松日子,也没有发自内心地快活过。
她很担心他。
“不能。”
蒋星渊斩钉截铁地答复絮娘的问题,双目睁开,一眨不眨地望着她,眼底隐有锋芒,“娘,我做梦都盼着跟你朝夕相守,寸步不离,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为防她说出令自己动摇的话,他扣住她的后脑勺,把她压下来,张唇含住柔嫩的唇瓣,热情地吞吃她口中的津液。
“唔……”
絮娘被蒋星渊压到船板上,解开衫子的时候,吃力地躲开他的亲吻,“阿渊,不要……还有人在……”
她下意识扭头看向船尾,却见乌篷船已经停在湖水中央,大大小小的荷叶伸出水面,像许多把翠绿的油纸伞,将她们的身形完全遮掩,盛开的荷花随着水波左右颤动,抖落几片颜色娇嫩的花瓣,船娘早就不见踪影。
“不碍事,船娘会水,我让她半夜再来接我们。”
蒋星渊低喘着气,扯松肚兜的系带,掏出一整只雪白的乳儿,贪婪地咬住不放。
絮娘被他吸得软了筋骨,裙子掀卷到腰际,两条玉腿刚刚分开,身子便猛然一震——
却原来粗长的鹿鞭已经从裤腰里伸出,不声不响地钻进她半湿的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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