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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清锐的“嗡”
一声,冷铁长矢分左右袭来,一支射断了缠住颜适的套索,一支震落了颜适手中匕首。
颜适抬头,急剧凝缩的瞳孔中倒映出飞速驰近的一骑。
他喜出望外:“少帅!”
耶律璟紧跟着回首,就见逆光驰来一员战将。
此人身披玄甲、手挽强弓,身后跟着数十精骑,人未至,骁悍肃杀之气已裹挟于天风中,滚滚而来。
耶律璟认出那身玄甲,厉声喝问:“你就是秦萧?”
回答他的是挽弓射来的三箭。
一弓射三箭,非箭道高手不能完成,尤其三箭方位妙到毫巅,呈品字状而至,几乎将耶律璟的前后退路堵死了。
他当即感受到颜适方才的心情,头皮发炸,后颈窜出一层冷汗。
眼看这三箭无论如何都躲闪不开,两名亲兵不要命地迎上前,用血肉之躯替耶律璟硬挡了两箭。
箭矢入体,亲兵坠马,耶律璟险之又险地逃过一劫。
他知道厉害,不敢轻易上前,回马奔入亲兵组成的防御阵型中,这才扭头叙话:“早听说安西军少帅秦萧勇冠三军、箭术过人,今天算是见识了。”
秦萧所挟轻骑有限,并不穷追猛赶,只以强弓锁定敌军主帅,逼得铁勒人不得不退。
他眉眼浸没在头盔暗影中,语气亦是沉冷:“耶律将军若想见识秦某武艺,来日王师北上,收复幽云十六州之际,必定如你所愿。”
耶律璟脸色晦暗:“不用了!
我早听说河西水土丰茂,最适合跑马,来日定要率领我铁勒勇士,前去拜会秦帅!”
两位主帅隔空斗了一回嘴,极有默契地各自收兵,耶律璟领残兵往东退去,秦萧则就地扎营,顺带替心腹爱将收拾残局。
刚经历一轮战火的营地重新迎来人气,战死的尸首被拖走掩埋,没烧完的帅帐拾掇干净,又成了秦萧的地盘。
前来回禀军情的将领进进出出,谁经过门口时都忍不住多看两眼,盖因那战场上悍不可挡的少年将军木桩似地杵在帐外,左脚靴跟几乎被右脚磨开线,也没敢迈出那一步。
直到帐中传出一声冰冷的:“还不滚进来!”
他才好像高悬头顶的铡刀落下,猛地松了口气。
颜适麻溜入帐,撩袍跪下:“末将知罪,请少帅责罚!”
矮案后坐着一道身影,逆着光源,半边面孔隐在阴影中,自额头至鼻梁的轮廓线条显得分外利落。
他垂眸盯着手中文书,上面列明了一场战役下来的伤亡统计及抚恤所需:“你错哪了?”
颜适早有腹稿,闻言连个磕绊也不打:“末将不遵帅令,擅自出兵,理当受罚。
但末将亦有不得已的苦衷:斥候来报,党项人异动频频,大有出兵南下之兆。
关中与河西互为犄角,关中若遭兵祸,河西也难独善其身。
有道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少帅当时不在营中,末将思前想后,只能冒险出战,实在是无奈之举……”
秦萧还没听完,先被气笑了:“你这是请罪?你不说,本帅还当是来邀功的。”
颜适揉揉鼻子,不敢吱声了。
秦萧运笔如飞,算完最后一行数目,终于抬起头。
五官浮现在光线中的一刻,曾让崔芜瞧直愣眼的容貌纤毫毕现,依然是文雅贵气兼而有之,那股刚经完战阵的杀伐戾气,却是再俊秀的容颜也遮掩不住。
如果崔芜在这儿,就知道自己猜得没错,这化名“萧二”
的男人,便是说书先生口中翻云覆雨,亦令党项人恨得牙根痒痒的现任河西道节度使,河西秦氏第二子,秦萧,字自寒。
他盯着跪于帐中的颜适,语气严厉:“若我今日未能及时赶到,你打算如何收场?”
想起方才的险之又险,颜适亦有些后颈发凉。
但他到底悍利,梗着脖子道:“大不了少条胳膊,又不是不能上马……”
话没说完他就察觉不对,抬头看去,果不其然见到自家主帅脸色发黑。
他不敢再逞强,飞快圆回来:“再说,少帅神机妙算,到的正是时候,末将这不是毫发未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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