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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却听容舍道:“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下次若再乱闯,就请执法堂执法。”
得一宗上下尊卑分明,哪怕白得得在讨厌容舍,在他面前其实也不敢太放肆的。
而宗主居处更是弟子不得窥视之所,因此容舍有此一言。
白得得却是没想到容舍这样下她的脸,忍不住问道:“宗主可是在针对弟子?”
她感觉自己讨厌容舍,其实大部分原因是因为他讨厌她在先,屡次损她颜面,因此有这样一问。
“的确。”
容舍居然应下了,这下白得得可傻眼了,根据她的经验,这人和人之间只要没有彻底撕破脸,总是需要蒙着遮羞布说话的,而容舍这是要跟她撕的节奏?
“宗主为何如此?”
白得得问。
容舍扫了白得得一眼道:“没什么为什么,就是不顺眼尔。”
其实这句话白得得也经常对别人说,没想到今日风水轮流转,居然被容舍扔到了她面前。
“你……”
白得得那尊老敬长的虚伪可再也装不下去了。
“所以才把你送去七宝宗,但愿你再也别回得一宗。”
容舍道。
白得得指着容舍的鼻子跳脚道:“你,你居然敢这样说,我要告诉我爷爷。”
“你除了会告状还会什么?”
容舍目含讽刺地看着白得得。
“你……”
白得得还没来得及回答呢,就听容舍更欠揍地道:“你告状也无妨,你爷爷又奈我何?”
这句话实在太伤人了,白得得都快哭了,拼不过爷爷,就是这么惨。
最后白得得咬牙切齿道:“容舍,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回到得一宗的。”
容舍轻蔑地冷笑了一声,显然是不相信的意思。
白得得回到自己的屋子,撕了一件衣服做了个乱七八糟的布偶,拿着针就往那布偶上戳,“北生,你说这世上怎么能有这么讨厌的人啊?我诅咒他早死早超生。”
杜北生在旁边擦着桌子道:“我觉得宗主用的可能是激将法。
他也是为了师傅好。”
白得得转头看向自己的小徒弟道:“你当你师傅我真是傻子吗?我知道他是在用激将法,可是我绝不会感激他。
他这种人生得人嫌鬼厌,即使做好事,也依旧那么讨人嫌。
我是不会喜欢的。
还有,你也不许喜欢他,不许说他好话,师傅骂他一句,你就得骂他两句,师傅戳他一下,你就得戳他两下。”
白得得将小布偶递给杜北生,“喏,拿去,你也戳几下,然后垫到床脚下,看我不压死他。”
杜北生迟疑地接过小布偶,没敢往上扎。
他这段时日虽然读了几本书,但还没开始修炼,他只知道修行者神通广大,说不定他戳了容舍的小布偶,容舍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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