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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梨懒得理会。
没走两步,她目光忽然定格在另一道人影身上。
江盈踩着高跟鞋走来,一身香奈儿珍珠白套装衬得她高贵优雅。
“温秘书,好巧。”
她嗓音清亮,“前段时间听说你病了,可把靳远聿给急坏了,现在好些了吗?”
温梨保持着微笑,“已经好了,谢谢江小姐关心。”
江盈勾起红唇,笑得诡异。
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故意凑在她耳旁,远远望去,似是闺蜜之间在窃窃私语。
温梨闻到一股浓烈的香水味,接着,是江盈讥讽的语言:“你和靳远聿做的时候,也这么无趣吗?”
温梨瞬间手握成掌,像是被四面八方的空气挤压着,呼吸困难。
“哈哈…”
江盈讲完不做停留,依旧是诡异的笑,与她擦肩而过。
“江小姐。”
温梨叫住她,语气不轻不重,“你倒是有趣,他怎么不和你做?”
“你!”
江盈扬手就要打人。
谁料靳之行突然挡在她面前。
江盈被吓了一跳,“靳少……”
男人神情不再是刚才那副懒然随意,而是明显地沉下脸来,“你刚才对我妹妹做了什么?”
江盈莫名地双腿发抖,“我、我只是关心她几句而已。”
靳之行锋利的眉眼沾染上几分阴郁的寒意,目光直接越过她落在温梨身上一秒,一触即收。
他不咸不淡道,“你最好是真的关心我妹妹,不然,我哥不收拾你,我也会打断你的腿!”
“你什么意思?”
江盈端不住了,气急道,“姓靳的果然都是混蛋!
过河拆桥!”
温梨无语,抬步就要走。
却听身后传来靳之行对江盈毫不留情的一番羞辱———
“过河拆桥?明明是你拿不下我哥,又想利用我报复他,要不是我妈咪要求我陪你演戏,你以为我有空陪一只瘟鸡在这里咄咄走秀?”
温梨:“。”
果然,靳家两兄弟再怎么不合,再怎么斗得你死我活,但在一致对外的时候,他们永远不会忘记自己姓靳,那是一种刻进基因里的宗族使命,也是作为家族继承人的基本觉悟。
“你……”
江盈面红耳赤,连骂人的语气都组织不起来。
“渣男!”
“滚。”
靳之行回给她低低一个字,渣得坦坦荡荡。
-
回到包间,温梨心情莫名舒畅了些。
不得不说,靳之行骂起人来真是够抽象的。
换作是靳远聿,估计这两个字一辈子都骂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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