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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止道:“既如此,那这位马大人为何不升迁呢?”
“兴许是年纪大了。”
傅行州道,“马大人还有两年就致仕了,大概皇上也不希望他太劳累吧。”
阎止回过神来,却见马诘伸手接了,又笑道:“史檬这人好面子,当众不爱给人台阶下。
林总兵既然都已经把事情说到这一步了,我卖他一个人情,难道不划算?”
这话说的足够直白,是要打开天窗说亮话的意思。
阎止心中暗暗诧异,便也问道:“马大人深夜前来,请问有什么事吗?”
马诘点点头,脸上的笑意渐渐收了:“阎老板,老夫不怕你见笑。
曾纯如曾经算是我的门生,在他入狱之后,我去见了他一面。
他告诉我,曾在梅州见过你。”
阎止颔首:“是。”
马诘道:“他说,你手上有一支玉蝉簪,和他从扈州拿到的是一对。
阎老板,我想问问你,你这簪子是哪里来的。”
阎止一顿,从怀中摸出两支簪子,放在桌上。
玉簪顶端,两只玉蝉活灵活现,蝉翼薄而透,花纹丝毫竟现,在灯光下显出剔透精美的水色来。
马诘看向他,问道:“这不是普通物件。
曾纯如不认得,阎老板,你总是认得的吧?”
阎止默默地望向那一对玉簪,沉默无语。
马诘微微叹气,伸手捻起一支举在灯下,慢慢道:“数年前,当今皇上、皇上胞弟漓王殿下,以及故去了的衡国公,三人是极要好的知交。
皇上登基后,漓王与衡国公便打造了这一对玉簪,赠送给对方,以示两家代代携手,共同辅佐皇上。
后来漓王过世,国公府覆灭,没有人会在意一对簪子的下落。”
“但如今,两支簪子都在你手里。
阎老板,你能否告诉老夫,你手里的那支簪子从何而来?”
阎止盯着桌上的簪子,目光隐约抖动。
屋里灯花次第烧尽,烛油落在灯台上,声音轻而清脆。
阎止直直地坐着,微垂着头敛起神色,到底是一言未发。
见他不答,马诘却神色庄重道:“衡国公是我旧友,他临走时嘱托我,让我尽他未尽之责。
国公爷一生恪尽职守,锐意改革。
老夫任职多年,自问未曾辜负朋友托付。”
说罢,他将手中的簪子放进怀里,起身走出门去:“阎老板,哪日改了主意,拿着你那支再来找老夫。”
院中门扉开了又合,终于彻底安静下来。
阎止站在门后,手里握着那支玉簪,低着头站了许久。
长夜如晦,他的神情被隐在浓重的月色中,没有人看得清。
又过了许久,他才像有了知觉一般慢慢地转身,一步步朝小屋走去,终于把门带上。
他身后天幕漆黑。
群星隐没在云层中,上弦月模糊着,只有一点暗淡的微光。
三日后,黄水口一战正式结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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