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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个黑的。”

顾亦凌望着手中那一团血肉，最后一丝幻想也彻底破灭。

“顾念，我怜悯你从小无父无母，一直把你当作亲妹妹看待，我本以为那晚是我酒后犯错，是我对不起你，所以我倾尽所有的弥补你，甚至......”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滑下一滴眼泪。

“甚至为了你，一次次伤害阿芷，逼死我儿子，逼走了阿芷！”

他再次睁眼，眼底满是悔恨。

“我对她凶，是我以为她故意针对你，是她不听话，我只是想给她点教训！”

“顾念，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害我的儿子，不该动我的阿芷！”

顾念虚弱地趴在地上，还试图伸手去抓顾亦凌。

“哥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可以跟嫂子道歉，我会主动离开的，求你了，救救我，我会死的！”

顾亦凌看着她那狼狈的模样，眼底没有一丝波澜，只剩无尽的厌恶。

“死？”

他扯出一抹阴森的笑容。

“你倒是想的美！”

“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顾亦凌打电话叫来医生，立即为顾念做缝合手术和止血。

至于麻药，顾亦凌提都没提，医生也不敢用。

缝合的过程漫长而痛苦，一针一线都令顾念求死不能。

医生缝合完毕，她也彻底失去力气，奄奄一息。

然而一切才刚开始。

顾亦凌望向一直跪着的那几个男人，指着地上如死狗一样躺着的顾念。

“把你们当初对阿芷做过的，全都在她身上，加倍地再做一遍！”

众人先是一愣，随即看向方才还不管他们的顾念，眼中满是报复的期待感。

“是！

顾总！”

他们狞笑着，一拥而上，将顾念压在身下。

“不要啊，哥哥，救我！”

“啪！”

男人打碎酒瓶，捏起顾念的下巴便捅了过去，用力搅动着。

“贱人！

和你的黑皮男友比，哪个大？”

另一个男人捡起一块玻璃碎片，猛地捅向顾念的胸部。

“都是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挑拨，你真该死！”

“啧啧。”

第三个男人舔了舔嘴唇，伸手探向她的裙底。

“这腿真白啊......”

男人猥琐的目光黏在她身上，眼中闪烁着邪恶的光。

“我还没试过刚剖腹产的女人呢，真想知道是什么滋味！”

满身是血的顾念拼尽全力推开那些男人，跪着爬到顾亦凌脚边。

嘴里含糊不清地哭嚎着：“哥哥，你们打我骂我，我全都认了，可我是你的妹妹啊！

你不能让这些男人毁了我！”

“哥哥！”

她满眼是泪，仰起头继续打感情牌。

“你还记得吗？小时候我最怕打雷，你晚上都要抱着我睡，你还给我讲故事呢......”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

“够了。”

男人冰冷的声音打断了她。

他居高临下，用如寒冰一般的眸子睨着她。

“只要不死，随便你们怎么整。”

他没有回头，任凭身后的哭喊声如何凄惨，都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