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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跳倏地漏半拍,眸色变了好几变,掌心一点一点地垂下。
别枝双手捧着他的脸,左右转了转,略带薄茧的指腹慢条斯理地划过男子俊俏面容上的刀疤,划到微抿薄唇时,停在了男子唇边。
有时候,别枝也不希望自己眼神和耳力那么好。
比如现下。
就算她现在神思比不得平时精明,余光仍是清楚地瞥见男子微微滚动的喉骨,连带着点点微许声响都异常得清晰勾人。
都说酒壮怂人胆,不过别枝觉得不太对,准确来说是酒壮色胆。
特别是她这种有色心,没色胆的。
她指腹掠过寂然的唇瓣,耳畔响起道熟悉的声音,一点一点地引诱着她,告诉她,眼前男子的薄唇,很好亲。
傅淮卿眼睑低下,淡然无波的眸子扫过少女跃跃欲试的神色,她仰起的目光直白地盯着自己的下半张脸,他蓦地明白她想要做什么。
少女踮起的脚尖再次往上半寸时,男子大掌抬起,稳稳当当地挡住她整张脸。
眼前忽然一黑的别枝眨眨眼。
她这是被拒绝了?
别枝掀开男子大掌,盯住他:“不可以吗?”
傅淮卿剑眉微不可查地动了动,不动声色地比了个喝酒的姿势,示意她喝醉了。
确实有点上头的别枝好半响才看明白他比划的意思,神色认真地摇摇头,双指微微捏起,又点了点他的唇角:“亲一下下也不行吗?”
藏于暗夜之中的暗卫们嘴角抽了抽。
他们王爷,是被轻薄了?
刚刚回京的程靳感觉自己出京这三个月好像错过了不少事情,他拍拍江跃的肩,看了眼径路上纠缠不清的身影,瞪着眼眸无声地询问。
江跃摇头,他也摸不准情况。
别枝待在王爷身边两年,除了言辞上多有得罪外,还是头一回见她上下其手,难不成是出门太久没人自己一个人闷了一个多月,觉得人生在世难得活一回,不应该拘束本心?
江跃不知道别枝是否真这么想,但他知道,如果别枝真的上手,他今夜就要去看看京兆府哪间牢狱中还有空余的牢房,再着人收拾收拾,准备迎接新的客人。
傅淮卿神色不变,被攥住的手腕往上抬起,不过一瞬就被察觉到他动作的别枝压下,他稍稍使了点劲儿,也挣脱不开她的掌心。
不过别枝并没有强人所难的意思,更何况她也是有自尊心的,有一有二不能有三,被拒绝两次也就没有想法了,她松开手失落地叹了口气:“好吧好吧,我再找个愿意给我亲的男子就是了。”
闻言,傅淮卿拧眉。
还要找其他男子亲?
顷刻之间,傅淮卿面色比今晚的夜色还要黑,霍霍他已然是叫人难以忍受,她还准备去霍霍其他人吗?
他反手攥紧女子看似纤细实则脉象蓬勃有力的手腕,一声不发地往前走。
别枝一个没有留神,被他扯得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才稳住步伐,狐疑地抬起眸打量了他半息,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
“不会吧……”
别枝瞳孔滴溜转,“生气了?”
没有人应她。
“小气鬼,喝凉水。”
别枝嘟囔道,“又没有真的亲着。”
还想亲着?
傅淮卿掌心一紧,别枝痛呼出声。
醉酒的人,神思缓慢感官灵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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