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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魂奴还有一个,就是面前的成光。
只不过她的魂丸是剑玉姬特意让人送来,泉玉姬那时她们还没有防备,让自己捡了个漏,轮到成光,天知道她们有没有加料。
因此程宗扬将成光的魂丸束之高阁,一直没有使用。
现在连个比较都没有,也不知道当时只是自己的错觉,还是失去魂奴的后遗症,或者,泉奴真的那里出现过。
自己对泉玉姬很难说有什么男女之间的感情,但作为不会背叛的奴婢,泉奴对自己永远都只有服从,那种可信任感,就像自己的手指一样。
泉玉姬突然失去音信,就如同断了自己一指,十指连心,痛彻心肺。
只要有一线可能,程宗扬都不会放弃自己失去的手指。
除非她像孙暖一样,已经成为泉下枯骨。
程宗扬闷闷喝着酒,良久道:“雉奴呢?”
“昨晚出去一趟,刚回来。”
“怎么又跑出去了?”
程宗扬不高兴地说道:“我不是交待过,不许她离我两丈吗?当主子说的话是放屁呢!”
成光低下头,心里嘀咕道:你去骂她啊,快点儿。
“去干嘛了?”
“奴婢也不知道。
好像是去见什么人。”
去见谁了?难道还贼心不死,跟特昧普勾搭上了?不至于吧。
除此之外,她在长安还认识谁?总不会是去见黎锦香了吧?
“那两个呢?”
成光回道:“去给娘娘请安了。”
小楼另一处,吕雉凭案而坐,意态闲适,虽然她们俩昨晚跟主子闹了一夜,但她脸上一点看不出吃醋的模样。
那对相貌肖似的母女并膝跪在案前,正向女主人施礼请安。
安乐面带羞痛,不情愿地颦着眉。
萧氏姿态却放得极低,顺从地俯身叩首,神态间满是谦卑和讨好。
吕雉玉指拈住一支银匙,轻轻搅着碗中的乳酪,然后浅浅饮了一口。
“已经伺候过主子了?”
孙寿笑道:“母女俩一起入侍的。
主子先给小的开了苞,又用了大的,在她们母女身上折腾了快两个时辰,直到天亮才罢。”
“这两个奴婢的服侍可还尽心?”
“还算乖巧,”
孙寿笑道:“昨晚母女俩都见喜了呢。”
说着扭过头,“你们的喜帕呢?拿出来,请娘娘查验。”
母女俩脸上同时一红,然后各自取出一方雪白的罗帕,按照事先交待过的,摊开帕子,双手举过头顶,供主人验看。
安乐手中那幅罗帕颜色崭新,中间一片血迹宛如莲瓣,色泽殷红,正是处子的落红。
能清楚看到玉户和花瓣的轮廓,连撑开的穴口也清晰可见。
那是她刚开过苞时,被成光剥开嫩穴,拿罗帕印下元红新破的姿态。
帕上血迹宛然,牢牢定格在她失去贞洁的一幕上。
吕雉熟视良久,才往旁边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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