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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寒成很少当着女人的面抽烟,这是不绅士的,这次他的确有些忍不了了,“声声,别再去找她了。”
“凭什么?”
陈声声没控制住音量,“寒成哥,你什么意思?”
“没意思。”
原先是家中安排跟陈声声结婚,段寒成没点过头,出了方元霜这事,他有了理所当然拒绝的机会,“声声,我本就没打算要娶你,明白吗?”
死寂中伴随着陈声声的心碎。
“你耍我?”
“从头到尾,我有说过要娶你吗?”
这是事实。
段寒成没这么说过。
陈声声是金枝玉叶,千金小姐,受不了这个委屈与侮辱,拿上包就要走,段寒成没拦着,轻描淡写的语气中透着警告。
“还有,别再把她给你下跪的事说出去,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车门被摔上。
段寒成将指间的烟抽完,转动方向盘,开了回去,顺便买了消肿止痛的药,这算是他第一次这样主动对待一个女人,还是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楼梯狭窄陡峭,灯是坏的,没有窗户,白天都需要小心行走。
段寒成脚步很轻,没等上楼,楼上有声音落下来。
是方元霜。
“这些天有事耽搁了,过些天我会把钱打给你的。”
她语气小心翼翼,像是在讨好。
段寒成捏紧了手中的药,望着楼梯上的那个身影,方元霜站在那里,像是要哭了,“我知道我欠你的,我会给你钱,不会骗你。”
没有上去。
段寒成下了楼,将药全部扔进垃圾桶里。
一直到晚上例会,他的脸色都阴沉得可怕,江誉在他身边,大气不敢出,递文件时弯腰弓背,生怕惹了段寒成不快。
拿上签了字的文件要走。
段寒成扔了钢笔,突然叫住他,“等下,有件事,你替我去办。”
在他身边做助理,不仅要处理工作上的事务,私人上的也要办妥。
“您说。”
“去查查看,方元霜最近都把钱汇到了那里,查清楚对方是什么人。”
又是有关方元霜的。
江誉神色动了动,有些读懂了段寒成的心思,自从方元霜回来后,他从憎恨转变成在意,到如今的占有欲,这一步步,都是他看在眼里的,这是好的,起码在他看来,方元霜是合适段寒成的。
段寒成铁石心肠又冷血,方元霜却是温暖鲜活的。
“明白,我这就去。”
查这事很简单。
江誉办事速度很快,没两天就查到了对方的户头,跟着去调查家世背景,这都是段寒成要的,跟着这些一起被查到的还有方元霜见不得光的那三年,看到那些,江誉心脏骤停了几秒。
拿去给段寒成时,犹豫半晌,还是走了进去。
“段总,这是你要的。”
江誉放下那些写着方元霜悲惨过去的文件。
段寒成整理着会议资料,没抬头,“知道了。”
“……段总,”
江誉欲言又止,却还是硬着头皮,将看到的亲口告诉了段寒成,“我查到,元霜小姐一年多以前差点坐牢,那上面都写了,您最好都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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