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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连摆手:“不用了,生日年年都有,不敢劳您费心……”
战首长半点松手的意思都没有,双臂反而愈收愈紧。
棉棉想挣,却被他突然亲了一下脸颊,浑身的体温都在不安中缓缓升高……
“叔,叔叔……”
战慕谦语气如常地道:“生日的确是年年都有,但成年礼一生却只有一次,更何况……太太,这是我第一次帮你过生日,无论如何,也应该难忘一些,不是么。”
他的语气很轻,仿佛不过陈述一件平常的小事。
可棉棉却震惊地看着他。
这只腹黑的老狐狸一边揉捏着她的小手,一边用温柔得近乎诡异的语气唤她“太太”
。
棉棉心底的感觉越来越慌,她越来越觉得可怕了……
这个婚结的,莫名其妙,细思极恐。
本来她理所当然地觉得,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将来想离婚也不过就是分分钟的事,何况对战首长而言,她又不是什么非要不可的宝贝。
然而她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草率地同他登记,某种程度上简直是将自己送入虎口……
她还未吭声。
战慕谦却继续,一本正经地问她:“棉棉,你还没告诉我,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棉棉被他摁在怀里,想动弹一下都是奢望。
今晚的气氛委实诡异得令她感觉危险……
战慕谦太强势,好像她再说点什么话刺激到他,他就会将她生吞活剥,再也不会放过她了……
棉棉急得背脊冒起冷汗,咬着唇,半晌才细声细气地道:“首长叔叔,我没什么想要的,如果你实在要送的话,我想、我想要离婚,叔叔……我后悔了,求你让我跟你离婚吧,我不想耽误了你,也耽误我自己……”
棉棉说完这番话,只感觉周身的气压骤然降低。
空气中的温度也仿佛凝结成冰,再望向他时,只觉得男人的脸色,又黑又沉,吓得她颤了一颤。
“叔,叔叔……”
圈紧她的怀抱缓缓松开。
棉棉以为他终于肯罢手,刚松了一口气,下一瞬便被他重重地压下——
他摁着她瘦弱的肩膀,将她整个人压向床面——
女孩打从心底里慌了起来。
卧室里的光线有些暗,她努力调整视线,仍然看不清战慕谦脸上的神情。
她慌乱地伸手抵在他胸口,声线没由来的虚软:“战叔叔,你干嘛……”
棉棉怕极了。
她说了什么?
不过就是说了离婚两个字。
又不是第一次说,打从结婚的第一天,她就因为战慕谦扔了她的裙子而气急败坏地冲着他喊叫着要离婚。
今晚这是怎么了……
男人周身逼仄寒冷的气息,令她确信自己说错了话。
而且因为这一句话,她怀疑战慕谦会亲手掐死她……
……
她真的怕。
卧室里就只有她和战慕谦两人。
一旦他失控……
棉棉本来就不健康的小脑袋里瞬间脑补了一百种恐怖的画面……
妈个鸡。
离婚算个毛,保命要紧!
她牙关都在打颤:“叔叔,我错了,你别这样,我真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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