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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令之心下忽而一空。
尚仪女官上前解开朱绫,欲要仔细收起,横空探来一截玄色衣袖,紧接着手里一空——
皇太女若无其事,与她擦身而过,径直取走了她手中那条系过手腕的朱绫,旋即袖摆一展,朱绫没入袖底,已经无影无踪。
尚仪女官目送皇太女卷走朱绫登上辂车,愣了一下,但她应变极快,加上皇太女动作隐蔽,想来并没有其他人看见,她也就浑然无事,从容地引着太女妃落后半步,登上金辂车之后的翟车。
乐声起。
仪仗相继前行。
裴令之从车帘缝隙里向后望去,隐隐看见姐姐带泪的脸。
他的心稍稍一沉,一种难以言喻的伤感攫住了整颗心脏。
然后他转头,大惊失色。
积素作宫女打扮,裹在一袭乍看窈窕,实际上怎么看怎么不对劲的宫女衣裙里,很哀怨地看着他。
裴令之短暂地失去了言语的能力,看了他片刻,愕然道:“你怎么在这里?”
积素和炳烛应该在东宫,作为皇太女妃携入宫中的侍从提前接受为期半年的礼仪学习。
积素伤心地说:“太女殿下身边的女官姐姐让我来的,说郎君今日忙碌,又难免伤怀,让我在旁边侍奉照看,机灵一点——但是按宫规,我只能打扮成宫女。”
不得不说,积素的出现当真非常有用。
看着他紧绷的宫女服侍,妆容掩盖仍然能看出硬朗的轮廓,大马金刀站在一边的架势,裴令之那点伤感立刻无影无踪。
车外鼓乐声、开道声,东宫女官们抬出铜钱箱子泼洒福钱的喧哗声相互交织,汇成一片喧嚣的潮水。
在这片潮水之中,皇太女迎亲的仪仗驶过朱雀长街,穿越道路两旁纷繁的百姓,浩浩荡荡前行,最终驶入东宫重明门,来到了一座非常熟悉的宫殿前。
裴令之被宫官们簇拥着下了翟车,手中遮面的纨扇倒是一直稳稳举着。
余光里,玄色衣袖再度出现,这次不需要系上绫罗,自有女官们引领二人入殿。
这里是历代太子妃的居所,昭化殿。
因为触犯当今储君名讳,殿名如今已经改了,裴令之从前来过这里,景昭提前带他过来,二人亲自商量过如何修改宫殿结构,更改殿中布置。
数月不见,这里的布置与上次前来时已经截然不同,裴令之看见了庭院一角移栽的丛丛翠竹,还有檐下多出的风铃、殿角换过的香炉。
他没来得及细看,径直被簇拥进寝殿,那里有很多人,尽是宗亲命妇,王妃内眷。
他认出了一些见过几面的王妃,还有梁尚书夫人楼氏、柳丞相夫婿梁氏、陈国公夫人、长春县主内眷等人。
出奇的是,人虽然多,却并不吵闹,原本有些细碎的人声,也在皇太女夫妇驾临殿内时,骤然寂静下来。
行完同牢、合卺二礼,这些内外命妇就像鬼魂一样,无声无息退了下去,裴令之感到几束投落在自己身上的好奇目光,但那目光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就随着命妇们离开一同消逝了。
直到这个时候,他依然需要以扇遮面。
一名熟悉的女官走了进来,低声在皇太女耳畔禀报了数句。
身边传来低低一叹。
天色渐渐晚了,落日挂在天边,像个流油的咸蛋黄,把半边天穹都染成了金红色。
大婚之礼只差宫宴,接下来,景昭仍然需要离开,作为今日的主人去参加前面的宫宴。
裴令之耳畔一热。
景昭小声问他:“你饿么?渴么?”
裴令之将纨扇下移一线,露出眼睛,眨了一眨,摇了摇头。
“我把人都打发走了,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反正这里是你的地盘,我去前面主持宫宴,很快回来。”
“好呀。”
裴令之弯起眼睛,“我等你回来。”
景昭想了想,又问:“你会不会无聊,我叫穆嫔来陪你说话?”
一边的女官唇角一抽,心想也幸亏穆嫔娘娘情况不同,否则放在别家,新婚夜把小妾叫过来陪刚进门的正妻说话,这是体贴还是添堵呢。
裴令之柔和地道:“我想自己在这里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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