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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一怔,眼睛扫过近在咫尺的茶桌,以及上面擦得一尘不染的精致茶具,疑惑道:“可能是觉得咱们待不久,所以……”
说到一半,这理由我自己都编不下去了。
平常人家待客,都会拿出家里的好茶跟好茶具,功夫茶虽然耗时间,但老村长在村里当了那么多年的领袖人,怎么可能连这点待客的耐心都没有。
除非,是他根本不想我们多待,甚至盼着我们早点走,再或者……是茶里有东西。
柳妄之看我说到一半皱起眉不吭声了,眉梢淡淡一挑,支着额角的手放下来,自然地搭在我腿上,“白汀月,抬头往上看。”
“什么?看哪儿?”
我被柳妄之放在腿上的手拉去了注意力,恍然抬头一看,顿时惊诧得挺直了腰背。
中式楼阁的梁木也釉了朱红的漆,四根粗壮的横木交错盘桓在天顶下,而每根梁木上,都摆着一只漆黑的铜制貔貅小像!
貔貅是辟邪敛财的神兽,石窟里也有。
但我要怎么相信,这两者只是一个巧合?
“这不是……!”
我猛地转头看向柳妄之,想说这玩意儿跟石窟里的石像是同一个造型。
但话没说完,村长和他孙子回来了。
老村长被他孙子搀扶着坐回单人木椅,摸了一把手上捧着的那根莹白弯辊,朝前递了过来:“给,这就是迦南木所制的驱蛇棍。”
我瞅着递到眼前的莹白弯辊,还在犹豫接不接,那东西已经被旁边伸出的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顺走了。
柳妄之低头打量横在掌心里的弯辊,另一只手盖着迦南木的表面缓缓滑过,指腹贴着莹白的木头磨了磨,淡淡地说:“这灵木确实纯净,是个不可多得的宝物。”
“嗬嗬,您慧眼识珠。”
老村长摸着胡须笑道,“迦南木稀有,还得是百年灵树的主心木,打磨后涂上供奉六十年以上的香炉老灰,再诵经做法七七四十九天为其开光,最后才能得出一根。”
这么复杂的取料和工序,难怪老村长把它当镇宅之宝,不愿轻易示人。
我把注意力投向驱蛇棍,只见这东西光滑莹润得不似木头,细看下精致漂亮得如同工艺品一样,反复看了好几眼,却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感觉。
上次见到这迦南木驱蛇的时候,场面太过混乱来不及仔细打量,我努力回想了一下,突然想起这棍子的周身,当时好像在散放着一层淡淡的白光。
可眼下这根迦南木,光滑如初,唯独黯淡无光。
我专注的思索着,手不知不觉伸向了柳妄之手里的弯辊,指腹顿时传来一种冰冷的触觉,同时有种陌生的浮躁感仿佛在顺着我的手心钻入我的血液,令我心跳加速,生出一种怒不可揭、想要破坏东西的冲动。
“好了。”
柳妄之突然移开迦南木,把它还给了老村长,“我们已经见识了此物,多谢你的慷慨。”
我愣愣地盯着手心,张着点唇喘气,胸膛微不可查的小幅度起伏。
村长让他孙子接过迦南木,端坐在木椅上,神色忽然严肃起来:“其实,你们这趟不止是为了迦南木吧?”
见我们纷纷抬眼看向他,又道,“既然已经知道我们家有这迦南木保平安,想必白汉生已经跟你们说过了,关于当年的一些事?”
我爸其实知道的不多,只能把蛇蜕的来历讲个明白,但看村长开了这个口,想必他对当年的事情最清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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