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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叙野每次答应他的事，小事确实听，可大事上面一直很有主见，他其实也不确定他会不会真听他的。

“真的真的，我发誓，只是有个问题我一直想知道，当初你是不是引我去酒吧，你也用预知未来了对不对？”

“对，我确实故意的。”

余柯点头，没想隐瞒他。

姜叙野眸中闪过一丝狐疑，“那你有没有...”

即便他不说完，余柯也知道他想要问什么，“没有，或许是没有亲自参与惊蛇被改变的人生轨迹，我当初接触的只有你一个。”

“那现在还能用预知未来看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事吗？”

“不能了，按照原定的未来，他本该在酒吧里将那个女人转化为吸血鬼，造成第三起案子，可他被你逮捕，他的人生，他的未来就相当于重新洗牌，预知未来放他身上也不管用了，你也一样。”

姜叙野似懂非懂点头，“原来如此。”

余柯眸子一动，瞥向与他十指相扣的手，而后抬眸凝视他眼睛，“我跟你说这些，不是想让你投机取巧，我没受反噬，不等于反噬不会触发。

你应该知道，我其实也在乎你，所以你答应我的，不要骗我好吗？”

琉璃珠子似的眼眸映出走廊顶上的白光，直勾勾地与他对视，仿佛透出丝丝卑微的乞求。

这一刻姜叙野心都软了，他确实想通过预知未来查看惊蛇下一步动作，自从回到江淮市，他一直惴惴不安，每抓一个吸血鬼，他都会联想到是惊蛇以及惊蛇背后的人在搞鬼。

这种状态就如惊弓之鸟，是不应该被这件事情左右情绪，更不应该因为这个导致自己被异能反噬，惹得小猫咪不高兴。

他怎么舍得猫咪乞求他呢，他的猫咪在他这里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

“余柯，我不骗你，真的。”

当姜叙野喊他名字的时候，余柯就知道这次的承诺一定是真的。

他欣然笑起来，忽而往前一步，双手在他劲瘦的腰间，亲吻他耳垂，“姜叙野，我也不骗你。”

“我就知道我老婆最好了，走吧，先回去吧，天快亮了。”

两人离开监管局大楼，迎着天边那一抹微弱的光线，驱车回家。

“宝宝，困了就睡吧。”

姜叙野单手打方向盘，侧头扫了余柯一眼。

只见他垂下眼睫，又倔强地睁开，反复好几次。

“我可以回去再睡。”

“其实你也不用陪我晚班，多辛苦。”

姜叙野伸出手轻抚他大腿。

顾问这个职位确实不用晚班，正常上班时间应该在白天，可余柯却特意向方局申请，说什么也要陪姜叙野一起。

当然，这里有威逼的成分，毫无利诱。

而方局自然也不好说什么，其实就算余柯不威逼，他想做什么，都不用知会他一声，告诉他这件事只是他为数不多的礼貌而已。

更何况，有他在，至少不用太担心姜叙野那小子。

“可是我就想陪你呀。”

余柯偏头看他，笑得明艳。

“哎呦我的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