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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带着田野特有的湿润凉意,拂过汗湿的皮肤,带来短暂的舒爽。
张辰和顾晚秋结束了又一轮慢跑,脚步在回程的土路上渐渐放缓。
虫鸣在四周织成一张细密的网,月光被薄云稀释,勉强勾勒出路旁那棵老槐树虬结的枝干和浓密的树冠。
张辰的心跳得又急又重,像揣了只不安分的兔子。
他停下脚步,装作随意地靠上粗糙冰凉的树干,目光却像烧红的烙铁,紧紧锁住身旁微微喘息的顾晚秋。
她额角沁着细汗,紧身的运动裤包裹着浑圆的臀线,速干t恤下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在朦胧夜色中散发着成熟诱人的气息。
“妈,”
张辰开口,声音带着刻意压低的沙哑,像砂纸磨过木头,每一个字都裹着试探的钩子,“今天这风吹得真舒服,凉飕飕的。”
他顿了顿,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里的火焰几乎要喷薄而出,“要是现在用嘴巴帮我放松一下,我肯定会舒服得不行。”
说完,他屏住呼吸,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妈妈的脸,捕捉她最细微的反应。
顾晚秋的身体瞬间僵住,仿佛被无形的电流击中。
脸上“腾”
地一下烧了起来,红晕迅速蔓延到耳根和脖颈,在昏暗的光线下也清晰可辨。
她下意识地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剧烈地颤动着,像受惊的蝶翼。
没有预料中的斥责,也没有立刻转身走开。
空气凝固了几秒,只有两人粗重的呼吸和远处单调的虫鸣。
这反常的沉默像滚烫的油,浇在张辰焦灼的心上,一个狂喜的念头几乎要冲破喉咙——难道妈妈……真的同意了?!
顾晚秋猛地抬起头,眼神慌乱地扫视四周。
视线所及,只有被月光镀上银边的庄稼轮廓、远处村落零星如豆的灯火,以及脚下这条空寂无人的土路。
她用力咽了口唾沫,喉头艰难地滚动了一下,仿佛在吞咽某种巨大的决心。
再看向张辰时,她的眼神里多了一丝破釜沉舟的意味,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努力装出轻松甚至带着点“牺牲奉献”
的口吻:“行…行吧。
看你念叨一个多星期了,憋得怪难受的。
妈妈…妈妈就满足你这个愿望,让你舒服舒服好了。”
这话语,像是在说服自己,又像是在为这即将发生的禁忌找一个看似合理的台阶。
张辰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狂喜如同岩浆般瞬间冲垮了所有理智的堤坝。
他强压着几乎要咧到耳根的嘴角,故作矜持地挠了挠头,眼神却像饿狼般死死黏在顾晚秋脸上,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期待:“啊?妈,这…这不好吧?我就是开个玩笑的…”
那闪烁的眼神,分明在无声地催促着:快说你是认真的!
顾晚秋没好气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那眼神里充满了看穿一切的嗔怪和一种深沉的、近乎无奈的纵容,红唇微撇:“得了吧你!
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跟妈妈这儿还装什么装!
一个多星期了,你那眼神都快把我烧穿了。”
她伸出手指,带着点亲昵的力道,不轻不重地点了下张辰汗津津的额头,“小馋猫!”
张辰被戳穿,索性不再掩饰,嘿嘿傻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在夜色中格外显眼,带着少年人得逞的得意和急不可耐:“嘿嘿,那…妈,我们去那棵树后面?多少能挡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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