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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高继续道。
“好,好,嗯?!
……”
宋鸦儿点着的头,突然停住,一脸的僵硬。
“队副是君子,君子一诺千金,不能食言哦。”
子高笑道。
宋鸦儿无奈地摇摇头,把手中木棍插进一旁的地上,摺起袖口和衣摆,对少年招招手,道:“子高,你过来,把吃奶的力气都使上。”
“诺。”
少年兴奋地答应一声,伸手去抓宋鸦儿的胳膊,出脚跘住他的腿,使出全身的力气,想摔倒宋鸦儿,可是面前铁塔一般的人却是纹丝不动。
耳畔听见宋鸦儿的冷笑,韩子高只感天旋地转,整个人在空中竖着翻转一圈,狠狠地被摔倒在地,少年“啊!”
地痛叫一声。
“起来,再来!”
宋鸦儿站在旁边不屑地笑。
韩子高忍着痛,爬起来,伸手又去抓宋鸦儿,这次还没来及使力,就被宋鸦儿反手一旋,整个人在空中横着翻转一圈,又是狠狠地被摔倒在地。
“起来,再来!”
宋鸦儿叉腰、踮着脚笑道。
少年感觉嘴角有粘乎乎的东西,用手一擦,竟是满手的血,不禁怒起,心想,我诚心跟你学角力,你用不着这么大力摔我吧!
韩子高咬牙爬起来,大喊着扑向宋鸦儿,宋鸦儿轻轻一伸脚,少年头朝下摔在地上,啃了一嘴的泥。
“起来,再来!”
宋鸦儿道。
少年吐掉嘴里的泥巴,转身又扑向宋鸦儿……
“啊!”
、“啊!”
、“啊!”
、……练武场上传来少年一声又一声的痛叫,侍卫们都不练了,纷纷围拢过来看热闹,开头觉着挺有意思,到后来见少年摔得口鼻流血,站都站不稳,还倔强地爬起来去扑宋鸦儿。
冯渊不忍心,上前拉劝道:“子高,行了,向队副告个饶吧!”
韩子高推开冯渊,又扑向宋鸦儿,接着,又被摔倒,再爬起来,又是被摔倒,再爬起来,再是被摔倒……
渐渐的,连宋鸦儿也失去猫把玩老鼠的耐心,厌烦地开口道:“好了,今天的操练到此为止,都散了吧!”
宋鸦儿取了木棍,背在肩后,转身离开练武场,众侍卫也一哄而散,冯渊叫来另一个侍卫,两个人架起少年,去找军医止血。
少年不得不仰着头,即使这样,鼻血仍不停往外流,心中愤闷:“这他娘的是教我吗?早知道他不会教我,何必低声下气地去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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