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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2章 原来她也会哭（第1页）

“你的意思是？”

听到了段方瑞的话，萧衍不是傻子，他岂会不明白这些话的意思。

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顿时浮上了心头。

然而最让萧衍绝望的是，他好像并不能拒绝，他没有资格拒绝这个条件，因为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三条路，要么被送上法庭，要么埋在这戈壁滩下。

或者就是眼前的这条生路了。

连萧衍也搞不清楚他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暗暗吞咽了口唾沫后，惨笑道：“我签。”

“卖了？”

段方瑞笑道。

“嗯。”

萧衍点头。

“那就起来吧。”

这句话却不是段方瑞说的，而是一直都默不作声的杨凡。

杨凡清楚，这一份契约签订后，将会给他带来多么大的好处。

确实，萧衍浑身上下最值钱的就是他的身份了。

而现在，萧衍对杨凡是没有了半点的抵触心。

并非是什么大恩大德带来的回报，而是简单粗暴的碾压，那种极致的恐惧，由内而外，摧残其心的手段。

在心理学史上，有一种症状，就是反映着受虐者会对施暴者产生一种另类的情感。

正常情况下，受虐者应该是害怕，畏惧着，抵触这施暴者，然而事实是，许多人在这一过程中，转变成了另外的一种极端。

言听计从，从心理上到身体上的顺从。

可以说是物极必反。

眼下的萧衍就有这种感觉，杨凡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某一时刻杨凡摧毁了他原来的世界观，潜移默化的又给他灌输了一个念头。

而这个念头就是支撑着萧衍能够思维不崩坏的基础。

事情似乎是解决了，对于今天的收获，其实还是大大出乎了杨凡的预料，尤其是自身的变化是让他最为满意的。

看了一眼唯有他才能够看到的面板。

【姓名：杨凡

种族：人族

性别：男

体能：190

好感度：130（黄金宝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