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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兰温没搭理柯林斯,他把牌丢到桌上,彻底没了心情。
“怎么了?您不玩了吗?”
见状的学生问了一句,柯林斯用眼神示意他们散了,没人敢惹不说话的贵族。
伯德走到酒桌前,沙发就剩两个人,布兰温没看他一眼,自顾自地洗牌玩,柯林斯却一副幸灾乐祸的笑脸,“你跟我过来,我有点事要和你谈。”
柯林斯这下有几分疑惑,伯德能有什么事需要避开布兰温和自己谈的。
“快点,很急。”
他迟疑地睨了睨默不作声的布兰温,还是站起来了。
结果伯德趁机拽开他,坐到了他的座位上,还把他的酒杯从布兰温酒杯边拿远。
“以后隔远些,避免喝错了。”
伯德从进房看到那一幕起就很不舒服了,恨不得亲自把那些围着布兰温的学生都一个个拉走,别离布兰温那么近。
“什么?”
柯林斯惊讶地笑了,“用不着吧,伯德你也太小题大做了。”
伯德的醋劲在作怪,他可不管对方与布兰温是多么要好的关系,“我觉得这是件很重要的事。”
他偏头觑着布兰温的侧颊,他们的距离近到胳膊碰着胳膊,温柔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醉了?”
布兰温不算醉,不断地洗牌令他保持着清醒,他对伯德的关心恍若未闻,纸牌又扔回桌面,抓了学生留在上面的半包香烟,抖出一根咬进嘴里。
“不要抽了,我说过对身体不好,你也答应过我会戒掉的。”
伯德指腹拈住那支烟,要从布兰温的唇间拿走。
布兰温顺着伯德的意思松口,然后侧眸对伯德说:“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很烦,抽烟起码能让我舒缓一下。”
“你在烦什么?”
伯德把烟丢地上,“不论是什么,我都愿意倾听。”
“烦你,伯德。”
布兰温注视着伯德的双眼,泛滥的醋意使他的心很难受。
他直接起身离开。
伯德迷茫又不知所措,他怀疑地瞪了眼立在旁边的柯林斯,赶紧跟上了布兰温离去的脚步。
克伦威尔下了一天的雨,泥泞不堪的道路还伴着深浅不一的水洼,布兰温气冲冲地往前走,丝毫不在意踩进泥坑里,将昂贵的皮鞋和裤子弄脏。
旅店离俱乐部有将近一个小时的脚程,没有城市化的路面不止难走,路上也没照明的路灯,时常会经过黑漆漆的路段。
“你怎么生气了?告诉我原因好吗?”
伯德眼见四下无人,想去牵布兰温的手。
手指方触碰到,布兰温就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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