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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蜿蜒到四楼的台阶,却漫长得好似看不见尽头。
“……”
阎罗迈动的脚步突然重如千钧,也觉得这楼梯无限延长。
好不容易上了四楼,阎罗难以置信地看了眼自己的身下。
……他上个楼梯把自己上硬了。
白皙冷淡的脸庞忽然浮上红晕,阎罗不敢看塔纳托斯关闭的那扇卧室门,甚至不敢看客厅墙角——那会让他想起他把小死神按在墙角亲。
阎罗火速拉开自己房门,上床用被子掩盖住身体,闭上眼睛让自己冷静。
他向来清心寡欲,连自渎都不曾有过,真就活成个菩萨。
这会儿有了反应,他也不准备动手解决,只等着自己平息下去。
然而……一个楼梯都能被孟晚写出花样,卧室这种场合更是重头戏。
阎罗闭目凝神,脑中却想起更多不可描述的场景。
不仅没有平息,还更难受了。
阎罗面无表情地睁开眼,下床走进卧室,准备给自己冲个冷水澡。
冷水果然有效,阎王爷感到阎二爷不再闹腾,长腿跨出淋浴间。
他眼眸半抬,正对着镜子擦半湿的长发,看到镜子中身后的浴缸,动作忽然一顿。
镜子和浴缸也是文里写过的play。
一旦有了联想,阎二爷又开始不安分。
阎罗低头看了眼,平静地扔下毛巾,重新进入淋浴间。
刚才这澡算是白洗了。
冲了几回冷水澡,阎罗才走出浴室,不敢再上床,怕又想起床上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他散着长发,仅着一身单薄中衣,决定去阳台吹吹冷风。
窗外乌云明月,夜色正浓,晚风微凉。
阎罗站在栏杆边,风吹起他的青丝,白衣墨发,淡若月华,似要随时能乘风归去的仙人。
然而他握着栏杆,想的却是他将小死神压在栏杆上,小死神半身悬空怕坠落,便害怕地抱紧他的脖颈……
是的,这是孟晚写的阳台play。
孟晚也是个鬼才,一个场景都没放过。
阎罗现在根本无法直视公寓里任何一个地方。
阎罗放弃抵抗,回到室内,上床盖好被子,清冷如画的眉目闪过一丝纠结,认命地将手探入被子里。
……
洗完手,阎罗脱力般躺在床上,任由自己坠入梦乡。
他很少做梦,身为强大的神明,偶尔做梦,做的也都是预知梦。
可这一晚,他做了很多春色无边的梦。
梦里的少年有着笔直修长的双腿,雪白纤细的手腕。
手指细长好看,整只手又小得能被他的掌心完全包裹。
他看不清少年的眉眼,却听见那总是轻声细语的喉咙吐出破碎动人的语调,他就抬起少年下巴吻住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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