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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飞快地看了印墨寒一眼。
“饶皇后虽把五殿下收到膝下,然而五皇子一日不登基,七皇子便还有希望。
可是如今却突然多出了一位皇孙……”
她没有说下去,不过在场的人都明白了她的意思。
虽然嘉靖帝力排众议要让印墨寒即位为君,可是到底因为出生低微,饶是强行认下绕皇后为母,朝中依然不乏反对之声,诸臣以嘉靖帝身体尚康健为由,反对他退位,于是印墨寒的登基大典才一拖再拖。
然而如今祁默有了子嗣,虽然对孩子生母阮酥万般看不顺眼,可是嘉靖帝却对这位流淌着爱子“一半血脉”
的孩子爱屋及乌,毕竟子嗣也是皇家延绵的根本,鲤儿的出生明显又让祁墨的皇位多了一个筹码。
如果这当口孩子没了,最为有利的自然便是皇位最大的竞争者——饶皇后的亲子七王祁宣。
饶皇后爱子如命,且皇后之父饶太傅门生众多,桃李满天下,反对印墨寒继位的便是其中翘楚,也不是不可能。
见颐德太后脸色越发凝重,纯容磕了一个头,小声道。
“另外……奴婢曾亲眼见过皇后身边的红药找过纯贵……”
颐德太后越听越怒,“好大的胆子!
居然敢伸手到哀家眼皮底下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我倒是要去问问,她饶婵君到底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太后且慢——”
阮酥伸手拦下太后的脚步。
“那荷池隐蔽,若真是饶皇后下的手,以她的本事,怎会这样轻易便让一切都暴露出来?”
见颐德太后眸光一幻,似有所察,阮酥唇角一勾,却是没有任何温度。
“有些人便是利用太后关心则乱,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纯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竟是分外从容。
“奴婢所言的一切都是属实,还请太后明鉴!”
阮酥冷冷地看着地上的女子,从前为了祁念她曾来找过自己,当时阮酥还意外她竟是太子的人,纯容此举不排除是为了废太子母子报仇,只是在整件事中不知她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只是一个无意插足的看客,还是……
“或许红药真来找过纯贵,不过身为皇后身边的一品女官,便是为两宫事务走动,与纯贵见面也并不奇怪。
其实事到如今你说的一切是否属实已经不重要了,不过有意思的是你的目的却和整件事的幕后主使不谋而合。”
颐德太后已然明白过来。
“阿酥的意思是……”
阮酥点头。
“既然所有人都想把一切指向皇后,不如我们将计就计!”
以为人死无对证就没有办法了吗?她倒是要看看他们究竟要干什么!
发生了这样的事,虽然阮酥再也不放心把鲤儿独自留在宫中,可是到底碍于嘉靖帝的成命,也不想让印墨寒夹在中间为难,狠下心打消了把孩子强行抱走的念头。
她在鲤儿白白胖胖的小脸上亲了又亲,这才依依不舍地把孩子交给万灵素。
说来也怪,虽然只是出生后第一次和亲生母亲这般接触,或许感受她要离去,孩子才脱离阮酥的手,方还乖巧安静的鲤儿霎时扯着嗓子大哭起来。
“鲤儿也舍不得你走了。”
众人看得动容,颐德太后也目光伤感。
万灵素手忙脚乱哄着孩子,可是试了好多办法,孩子还是大哭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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