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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想来,让谢淮州死与崔四娘一道死,倒是比光杀一个崔四娘有利的多。
以前他被束缚在对阿苎的誓言之中,才什么都得不到。
朝堂之上,始终处在谢淮州的下风。
感情上,青梅竹马的阿苎得不到。
只要谢淮州一死,这些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即便是阿苎还恨他,还怨他,也不得不嫁给他,来稳定元家的江山和朝局。
想到这里,翟鹤鸣放下抵在矮桌边缘的脚,将手中紧攥的酒一口饮尽,重重放下酒盏,双手撑住矮桌,咬牙切齿道:“不必在路上动手,就在这里动手……送我们的谢尚书和崔四娘,还有金旗十八卫一同上西天。”
翟鹤鸣的心腹闻言错愕抬头,只能瞧见翟鹤鸣神色阴沉的半张脸。
“今日?在这里?可主子,谢大人身边有玄鹰卫相护,尤其是裴掌司武艺高强,我们可都不是裴掌司的对手。”
翟鹤鸣心腹心生惶惶,“若要杀谢尚书,恐怕得从头计划,今日在这里太过草率,容易被抓到把柄不说,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冒然行事也极难成功……”
“崔家和旁人共用的船上,不是已经放置了火药吗?”
翟鹤鸣转头看向自己的心腹,缓缓凑近,“撞上去!”
龙舟竞渡开始后,画船会跟在彩船区跟随龙舟而动,只要那时堆放着炸药的画船撞上谢淮州的画船,谢淮州、崔四娘、金旗十八卫全都得去见阎王。
一举要了谢淮州和崔四娘的命,没有其他比现在更合适的机会。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翟氏族人的性命和翟鹤鸣,已经没有这个时间再等下一次合适的机会了。
这一局,只要赌赢了,他就什么都有了。
·
带着潮气的风扑在元扶妤的脸上,她看着背光而坐的谢淮州,听他详述此事。
“这件事即便是追查下去,火药也是翟鹤鸣安置在崔家所在画船上的,所以……若是崔家画船冲着翟鹤鸣的船过去,炸了,要了翟鹤鸣的命,那也是翟鹤鸣自作自受,怨不得旁人。”
元扶妤颔首:“不错。”
谢淮州听到这话,得寸进尺又靠近了些:“若是这次杀了翟鹤鸣,解了崔姑娘的一大隐患,崔姑娘可否在今岁中秋,让我老师与家人相聚?”
元扶妤还未回答,抬眼看到甲板上那目光恨不得戳她两刀的余云燕,她忍不住轻笑一声,对谢淮州说:“若是放了谢大人的老师,那我不是失去了谢大人的庇护?谢大人放心,我比谢大人更希望谢大人的老师长命百岁,一定会好好让人照顾他老人家,换一个要求吧。”
谢淮州回头看向余云燕。
余云燕对元扶妤和谢淮州做了一个盯着他们两人的动作,察觉女儿拽了拽她衣摆,余云燕冲他们翻个白眼,如同会变脸似的弯下腰,笑盈盈俯身听女儿说话。
“咚咚咚”
鼓响之际,崔五娘牵着衣帽行行首家的两个孩子,与崔六郎还有秦妈妈、崔二郎一同踏上谢淮州的画船。
“哎呀,龙舟竞渡就要开始了!”
崔五娘拘谨的压低声音同崔六郎说。
裴渡将几人请到甲板处,崔二郎却犹豫着询问裴渡他们家四娘在哪里,瞧见崔四娘和谢淮州正坐在舱内下棋,自家四娘和六郎又没心没肺,完全没有要趁此机会去和贵人攀交情的意思。
崔二郎又同裴渡行礼道:“谢尚书让我们兄妹三人登船,在这视野极佳的位置观看龙舟竞渡,我们兄妹三人感激非常,可否劳烦这位大人带我去同谢尚书致谢。”
“不必。”
裴渡说话并不算客气,“谢大人下棋时不喜旁人打扰,你们在这里看竞渡便是,不必打扰。”
说罢,裴渡便朝舱内走去。
裴渡同谢淮州行礼后道:“都安排好了。”
谢淮州在棋盘上落下白子,问:“衣帽行行首一家子呢?安排妥当了吗?”
“让衣帽行行首一家也一同离开太过显眼,所以我让人在船动起来前,以少府监的名义请他们一家子去另一艘画船,哦……崔五姑娘将衣帽行行首家的两个孩子带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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