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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夫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容谨玉,她居然会武功?这么多年居然没有发现!
她的气息一瞬不顺,深吸一口气后,立即变的娇弱不堪,似乎受到了惊吓一般退后几步道:“你、你想干什么?”
容瑾玉看她这般模样,心生厌恶,一步步逼迫道:“干什么,你做了那么多的坏事,府上几个姨娘相继死去,你敢说他们的死和你没有任何关系?那日我溺水,还有人在水中拖我脚跟,你敢说不是你的人?”
陈夫人面色晦暗,脚下趔趄顿时摔倒在雪地上,仰头看着她如同地狱魔王一般弯下身子。
她蹲下来揪住她衣领,“你处心积虑的想要杀了我,可惜老天都帮我。
像你这种恶毒的婆娘,就该千刀万剐。”
“住手!”
一声醇厚的男子声响起,她不过是举起手,想甩陈夫人一个耳光解解心头之恨。
闻声,她这一回眸,猝不及防的一条腿,直接踢在她胸口上,嘴里血腥弥漫,一口热血喷洒在洁白的雪地上。
“小姐?”
凝香面色煞白,奔跑过去将她搀扶起来,哭喊道:“小姐你怎么样?”
容瑾玉斜眼看着那个所谓的爹爹将陈夫人抱在怀里,她心窝倏然一疼。
那是来自原主的本能反应。
曾经那个男人,也像这样抱着她的母妃。
“琳儿?你怎么样?”
容庆烊问。
陈夫人一听窝在他怀里大哭道:“王爷您要为奴家做主啊,妾身想着二小姐下月就要及笄,大婚之日也就近了,便张罗着让嬷嬷过来伺候。
王爷您瞧,他们……妾身没伺候好小姐,妾身愧对王爷,请王爷责罚。”
容庆烊一双眸子瞪着容瑾玉,又看看李嬷嬷模样,安抚了陈夫人霎时抽了贴身护卫手里的剑,指着她痛心疾首,“心儿生前连一只蚂蚁都不忍伤害,你却殴打下人,还目无尊长,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爹?”
“王爷不是这样的?是她们先动的手……”
“滚开。”
容庆烊一脚踢开凝香。
容瑾玉从地上缓缓爬起来,寒风吹的她身子摇摇欲坠,可她却像石头缝里生长旺盛的野草一般盎然挺立。
“爹?可笑!
枉你才华横溢,饱读诗书,连自己枕边躺着什么样的人都看不清楚。
我是您女儿,是你和你最爱的女人生的孩子,母妃若知道自己的女儿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心该有多凉!”
容庆烊怔了怔身子。
她抹了嘴角的血液,邪魅的指着陈夫人,“你问问她,这些人来我院子里想干什么?您看看,我这脚还需要裹吗?几个月前我溺水的事情,她敢说和她无关?”
“王爷,妾身冤枉啊。”
“你闭嘴!”
容瑾玉继续道:“那日在水中,我清楚看到那个人的样子,陈夫人你敢将那男人喊出来当面对峙吗?”
陈夫人眸子微缩,摇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男人,我不知道!
王爷,她竟然如此污蔑妾身,妾身不想活了。”
容庆烊怔怔的看着容瑾玉手上的镯子,往昔和妻子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
丝毫没有听见陈夫人的话。
容瑾玉瞧他的视线一直盯在自己手腕上,冷笑了一声。
陈夫人见他发愣,咬着唇瓣然后冲着向门撞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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