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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母竟然被杭雨馨吼住了,她气得脸色发白,浑身发抖,眼睁睁看着杭雨馨抱着佳佳走了。
喜姐从路边商店出来,“啧啧啧”
地摇头,扶着她手臂。
“气死我了!
气死我了!
时嘉回来,无论如何,我也得让他们离婚!”
“切,都撕破脸闹成这样,你们还能在一个屋檐下相处?”
喜姐扶着时母在路边石凳上坐下,满脸不屑地数落:“平时看着你,好像挺威严的,谁知道是一只纸老虎,一张工资卡,要了几次都要不回来,真没用。”
时母面红耳赤,不悦地说:“我不是担心,在外面闹着不好看嘛,再说了,我们家时嘉什么都向着这个女人,他不开口,我怕是根本要不回来。”
喜姐拿出手机,打开几张照片,递到她面前:“所以呀,我刚刚给你拍下了这些证据,你拿给你儿子看看,看看你儿子还向不向着她。”
时母皱眉看着照片,烦恼地说:“这又不是捉奸在床,仅仅坐了人家的便车,算什么证据?时嘉那死脑筋,根本就不会相信。”
“先发给他看看嘛,你又不是第一次的抓到他们的暧昧,这都多少次了,时嘉不可能不会有想法。”
时母点头,重重叹了口气。
喜姐瞅着她看了一会,神秘兮兮说:“我看你最近印堂发黑,感觉你今年流年不利,我认识一个算命很厉害的师傅,要不我带你去算算?看看是不是犯小人?”
时母想了想,点了点头,唉声叹气地跟着她走了。
喜姐领着她进了一个巷子,七拐八拐的到了一个院子外边。
这院子里杂七杂八的东西堆积如山,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时母跟随喜姐进去,堂屋里倒还干净,正面供奉着神台,八仙桌上点了香,摆了供果,八仙桌旁,坐着一个戴墨镜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宽大的褂子,貌似得道高人。
喜姐毕恭毕敬地陪着笑脸打招呼:“大师傅,我老姐妹最近诸事不顺,想烦请您瞧瞧,给些指点。”
中年男人微微点头,让时母报上生庚八字。
时母恭谨地说了自己的生辰,那人微微点头,掐指念念有词,脸色忽而凝重,两道浓眉紧锁。
“大师傅,有什么话,您不妨直说。”
喜姐一脸惴惴不安的样子。
大师傅轻轻“哎呀”
一声,说道:“这位大姐,您原本该是在正财位上,财运亨通,却偏偏有和您亲近的人,和您有冲撞呀!”
“啊?亲近的人?”
时母诧异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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