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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迷同学你四不四傻?当然是家教啊,否则岂不是践踏了你十几年寒窗学来的知识!”
洗完澡,江迷打电话跟林飒商量,林飒当即义不容辞为她择业。
“在富豪家里做家教一小时收入最少上万,就是中上等资产家庭一小时也有几千块,不过……”
擦着湿漉漉头发的江迷顿住动作:“我知道,要有教学经验和声望嘛!
无所谓,一小时给我一百就可以,一个月下来也有三千块钱。”
要是一个月赚三千的话,等她毕业时也能存下笔钱了。
三千块相对于江迷现在的生活水平来说简直是天差地别,可身为闺友的林飒是明白她的,所以没再说什么。
很是义气道:“你放心,我会发动我那些哥们问问,我现在还在外边,先挂了!”
刚挂电话,敲门声响起。
以为是福婶,江迷赤着脚跑去开门,看到门外人,立时愣住。
邵执拿着药站在门外。
见她长发湿漉漉,身上穿着细肩带粉色睡裙,水珠已顺着长发滴湿胸前一片衣料,两条细白长腿溜嫩,那稚嫩青涩的模样看得他深邃的琥珀眸子越发深不见底,好一会儿才缓过神背过挺拔的身躯。
“换衣服。”
低音炮略显沙哑。
江迷蓦地回过神,但还有些傻愣的关上门。
门关上才后知后觉记起自己穿的什么,低头看到胸前湿漉漉的光景,脸蛋不可抑制的烧得通红,手忙脚乱去换了件长袖长裤睡衣,再用冷水洗把脸。
“没事没事……都过去了。”
站在门板后,江迷心跳怦怦怦狂跳,不确定的自我安慰。
再打开门,是福婶拿着药站在门口,江迷立马暗松口长气。
“小姐,先生让我来上药。”
福婶笑道。
“福婶,我可以自己上的……”
“不行,先生交代一定要亲自上药,上完药还得向他回复。”
福婶不由分说拉着她进去。
“他……”
江迷刚想问他去哪了,福婶便笑道:“先生出门了,走得有些急,可能是急事。”
擦完药,福婶就出去了。
江迷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看额角的伤,想起邵执在车里帮她上药的情景,再想到不久前被他看到的尴尬模样,脸蛋又烧红起来。
双手拍了拍脸,拿试卷出来做。
凌晨时分,躺床上等动静等得迷迷糊糊的江迷终于听见排气声响起,这才安心睡去。
第二天早上九点江迷才起床。
下楼吃早餐时,福婶念叨邵执七点就出门了。
江迷边吃边开思想小差。
昨晚她仔细考虑过,做家教不用抛头露面,单身女孩的危险系数不高,最主要不容易被邵执发现,其实真蛮不错的。
吃过早餐,江迷穿戴好全副御寒装备背着小背包出门,骑着脚踏车直奔影印店。
拿到印好的传单,江迷站在商业街街角,顶着寒风给路人发家教传单。
包里的手机铃声响起。
江迷忙掏手机出来看,林飒来电。
“什么事呀?”
“我现在在医院,你猜我见到谁了?”
江迷在分心发传单,随口问:“谁?”
“你家邵先生和一女的在一起。”
乍然听到这个消息,江迷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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