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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安宴皱了皱眉头,显然也没有想到居然是这样的结果。
“本官明白了,来人,带大夫去账房支钱。”
莫非是自己想错了,这件事情真的是一个意外?可是无论如何都不对,便是丞相府依山傍水,又哪里来的这么多蛇出没?
这在过去,可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咦,这是什么味道?”
就在那大夫打算离开的时候,一旁的景宁忽然出声。
郑安宴一愣,转身就看到景宁凑近了郑休宁,在她身上仔细的闻了一下,郑休宁下意识的想要将景宁推开,然而才刚刚伸出手,就看到了同样望过来的郑安宴。
不行!
不能动手,否则必然会被父亲看见!
这个想法在她脑海中快速的划过,她的手就这么僵在半空,随后在郑安宴即将发觉之前,改为放上了景宁的肩头。
虽然心中排斥厌恶怨恨,但是郑休宁脸上却没有丝毫的表露,反倒是浮现出惊慌和不解来。
“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景宁直起身子,微笑着说道:“没什么,就是觉得,妹妹的身上,好像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我和妹妹相处了这么多年,还从没有在妹妹身上闻到这种味道,莫非是妹妹新换的胭脂?”
郑休宁霍然一惊,在听到对方的后半句话之后,却是放下心来。
“是啊,这是我最近用的新胭脂,已经用了两个月了,只是姐姐你这段日子都没有找妹妹玩耍,所以有些不熟悉。”
说到后面,郑休宁越说越小声,脸上的神情也渐渐地变得失落和哀怨。
这话说得,是在控诉自己所谓的姐妹情深只是做戏,实际上不和她亲近吗?
景宁冷笑一声。
如果是在过去,她这个手段或许还有点用处,可惜,她过去刷的那些小手段早就已经被父亲察觉,她还想用这种手段计谋来对付自己,就真的是太小儿科了。
果然,听了郑休宁的话,郑安宴非但没有说话,反而是想起了郑休宁过去做的种种事情。
他不自觉地皱起眉头,眼底深处划过一抹失望和厌恶。
这样的心性,这样的手段,这样的不顾手足之情,这样的忘恩负义,也不怪乎景宁这段日子不亲近她,如这般的毒蛇,若是亲近了,那岂不是被算计的连骨头也不剩?
郑安宴这般想着,随后听到景宁带着点诧异的声音传来——
“原来这是妹妹新用的胭脂,可是这味道怎么怪怪的,非但没有清香,反而有点刺鼻呢?”
刺鼻?
他心中一动,忽然挥手。
距离郑休宁最近的一个护卫,便直接抓过郑休宁的一截袖子,将其割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冒犯的举动,让郑休宁脸色大变,尤其是还有一把锋利的刀在自己跟前晃动,更是让她尖叫一声,狠狠踹上去:“混账,你做什么?”
那护卫只是将手中的袖子交到郑安宴手中。
郑安宴道:“大夫,请您仔细闻一闻,这上面是什么味道?”
原来怒气勃勃的郑休宁,再听见郑安宴这句话之后,忽然整个身子一僵,脸色比起之前那个护卫割袖子的时候还要苍白,简直可以说是如同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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