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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迦,算了,我回家随便吃点吧。”
钟檀迦看了眼还在警察面前哭嚎的老人,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你,要坚强点啊!”
许瀛和:“……”
许瀛和待人温和有礼却也不是软柿子,折腾到晚上十点,因为证据不足,双方各退一步,两百块钱解决了麻烦。
这件事里唯一的好处就是老人真没受伤。
三人从警察局出来的时候,许瀛和打了车先送钟檀迦和满满回去,然后自己坐车回家。
只是距离车子发动不过五米,砰的一声,爆胎了。
钟檀迦对上满满无辜的大眼睛,摸了摸她的头,“以后离你许哥哥远点,不太安全。”
许瀛和原本郁闷的心情在今晚留宿钟檀迦家里的时候一扫而空。
这哪里是什么倒霉事,分明是辛苦过后的惊喜。
简直不要太开心!
当然,要是做夜宵的时候没有切到手的话,留宿这件事简直完美。
客房钟檀迦上次趁着打扫姐姐房间也收拾了一下,正好给许瀛和住,明天可以一起送满满去机场,然后下午陪他去游泳馆报到。
满满那边接应的人是上次见到的叶添酒,钟檀迦知道也放心了不少。
晚上睡觉之前给许瀛和和满满那边送过了牛奶,钟檀迦躺回床上睡觉前,习惯性看了眼床头柜上的照片,眸子柔了柔,“姐姐,华夏今天见了他妹妹,你也早点回来啊。”
钟檀迦是很少做梦的,便是做了梦也大都不是什么好梦,冷汗兢兢的在大半夜醒过来一个人面对沉沉寂寂的夜色也实在不是什么很好的体验。
所以她一向是不喜欢这一项睡后的思维活动的。
只是今天罕见的做了个梦,梦到了华夏还活着的时候。
那是她九岁的时候,当时天气很热,夏天的蝉鸣吵得人睡不着觉,她因为受伤修养,那短时间经常因为闷热和吵闹睡不着。
手臂不能沾水,有时候洗澡就很困难,头发的清洗更甚。
弄得烦了,钟檀迦直接拿了一把剪子,准备将头发剪短些,一剪子下去就跟狗啃了似的,长不长短不短,丑的要命。
正好被来看她的华夏看到,忍不住笑出声,被钟檀迦冷冰冰瞪了一眼,上前好笑的摸了摸那处被剪断的地方,有点扎手,“迦迦这手艺……”
想说什么,又在斟酌用词,迎着钟檀迦盯视的目光,话题拐了个弯,目光带着疼爱看着面前黑着脸的小姑娘,“要不哥哥帮你修剪?”
“迦迦手臂不方便,哥哥给你剪一个漂亮的发型怎么样?”
华夏眸中带笑,指尖拿着从地上捡起来的断发,有点可惜的说,“迦迦这么好的发色,剪多了就可惜了,都便宜土地了。”
“你又不会剪?”
钟檀迦眯了眯眼,坏心眼的给少年制造难题,“笨手笨脚的肯定没有理发师剪得好,长得也不个聪明的,我不要你剪。”
那时候的钟檀迦认识华夏没多久,说话尖锐又不客气,即便这人是她的救命恩人。
“那给哥哥三天,哥哥学成回来给你剪怎么样?”
华夏提议,说着将手里的食盒放在钟檀迦面前,“这个就当是哥哥贿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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