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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着江承远出去,边走边唠叨:“我就说吧,要看医生,你看现在不算太严重就要打针吃药,到时候严重了不是更受罪?”
也不知她哪来的那么多话,一直念到门诊处才停止。
结果才刚迈进门诊部,酌兮就傻眼了,居然人满为患。
“要不,我们等人少了再过来?”
“这是市医院。”
其实酌兮说完之后就觉得自己傻愣了,门诊部什么时候都人满为患,尤其还是市医院,想找个位子还要等个半天。
江承远觉得自己站着打也没关系,但酌兮坚决不肯,说是舍不得他受罪。
江承远哭笑不得,站着打和坐着打有什么区别?
奈何对方泪眼汪汪地看过来,他就没辙了。
等了十多分钟,终于有人打好了,酌兮赶紧让江承远坐在那,自己先去找护士配药。
配药水也不是分分钟的事,酌兮又等了会,才终于等到自己的那份,她赶紧领着护士过去,远远地看着江承远听话地坐在位置上,她松了口气,指着江承远道:“就在那。”
等护士给他挂上针,酌兮摸摸他额头,发现没发烧,脸上不由露出了笑容。
自从医生让她多注意点,说是江承远可能会发烧,她就一直提心吊胆,生怕他病情加重。
江承远知道她的担忧,他伸出右手,握住她的:“放心吧,不会有事的,那医生是看你好玩吓唬你的。”
酌兮瞪他:“你才好玩。”
江承远:“……”
酌兮抬头看了看点滴掉落的速度:“会不会快了点?要不咱们慢一点吧?也不急这么一时半会。”
江承远眼见她还真要伸手挑点滴的速度,他转移话题道:“不是还有药吗?医生说要现在吃的。”
江承远这么一提醒,酌兮也想起来了:“哦,对,还有药,我让护士姐姐先给你挂针,药还在她那儿保管呢,我先去拿。”
顺利转移视线,酌兮也忘了调点滴的事,她赶紧去找了护士,幸好护士还帮她存着,等她来了后才交给她。
酌兮取了药,又去自动饮水机处倒了杯热水,递给江承远的时候还不忘提醒他:“小心水烫。”
周围没有空位坐,她就半蹲着,解开袋子,将江承远要吃的药都放在他手上,眉眼间还带着担忧:“会不会太苦?”
江承远心念一动,低头飞快地触碰了下她眉宇间。
酌兮吓得差点跌倒,她捂着额头,警惕地左顾右盼,发现没人注意到自己这边,才压低声,咬着牙一字一顿道:“有!
人!”
“我知道。”
就是这么平淡的三个字,浇灭了她的恼火。
酌兮抿抿唇:“伸手。”
江承远伸出放满药粒的右手。
酌兮伸手,她的右手握得很严实,直到放置他右手上才松开。
然后露出了一小颗白色纸团包裹的东西。
是颗大白兔奶糖。
江承远还有点恍惚,他上次吃大白兔奶糖……好像是小学时的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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