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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没事。”
阳婷小脸涨得通红,暗暗自责道:“看来是我多想了!
秦大哥这么正直的人,我在想什么呢?”
秦峰看见阳婷毫发未损,走到王静东面前,冷声警告道:“王静东,我警告你,要是你再来骚扰阳婷,我会杀了你!”
冰冷刺骨的煞气透体而出,吓得王静东浑身一颤,连连点头,像死了亲爹一样。
“阳婷,我们走!”
秦峰拉着美女,扬长而去。
……
古船镇王家老宅,大厅中央主位上,坐着的正是刚刚从澄海市赶回来的王德福。
他中等个儿,微微有些发福,腆着一个大肚子,西装革履,保养得很好,虽说五十六了,看起来也就四十多的人。
鼻青脸肿的王静东坐在沙发上,泪如雨下,一边哭诉,一边惨叫呻吟。
这个王德福很宠爱自己的独子,出了名的护短,听完儿子添油加醋的哭诉,顿时火冒三丈。
砰!
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桌上茶杯乒乓作响。
“居然敢打我的儿子,简直不想活了!”
王德福黑着脸,大声咆哮道。
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人站在他旁边,瞟了一眼王静东,皱着眉头,说道:“舅舅,你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
这个人正是王德福大姐的儿子,也是他的秘书,此人奸诈狡猾,为他在生意上出谋划策,可谓是他最信任的人。
“消气?怎么消气?这个叫秦峰的,哪里是在打我儿子,分明是在打我的脸!”
王德福厉声吼道。
不过,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转而看向眼镜男:“闫肃,你觉得这件事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捣鬼?”
闫肃一脸黑线,摇了摇头,断然道:“不是!”
“为什么?”
王德福问道。
“很简单,表弟说他请阳婷去夜总会唱歌喝酒,你觉得会是在早上吗?”
闫肃懒懒应道。
王德福似乎也明白过来,大清早的请人家姑娘家去夜总会唱歌喝酒,这说得过去吗?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自己的儿子在撒谎。
王静东的谎言被揭穿,他怨毒地瞪了闫肃一眼,冷声反问道:“怎么了?大清早就不能唱歌吗?”
“可以,当然可以。”
闫肃应道,似乎对这个表弟极为不屑。
王德福倒不在意大清早能不能唱歌,而是在乎有没有在背后捣鬼,听见这么分析,他松了一口气:“闫肃,你下去查查,看看这个秦峰什么来路?”
“爸,我早调查清楚了,他就是供电所的一个临时工,能有什么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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