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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阳也不隐瞒,说了昨晚上被聂丁刺杀的事情。
他提及聂丁为取信于上官熙,宁愿挥剑刺伤自己,脸上掠过一抹感动。
聂丁是忠义之辈。
这样的人,值得子阳敬佩。
子阳缓缓说道:“聂丁虽然是刺客,但颇为忠义,他不是冷血的杀手。
虽然聂丁效力于上官熙,是奉上官熙的命令来刺伤我,但老夫不怪他。
刘相,如此忠义之辈,跟着上官熙可惜了。
你身边是否需要
人,可否收下聂丁,让他不至于再助纣为虐。”
对于聂丁的情况,子阳很清楚。
聂丁没有一技傍身,只有一身的武艺。
迫于生计,聂丁不得不为上官熙效力,这是为了讨一口饭吃。
如果刘宣收留聂丁,聂丁就不用再昧着良心杀人。
刘宣笑了起来,说道:“聂丁有情有义,本相也非常欣赏。
但本相愿意,他未必愿意,也得征求他的意见。
神医可以问一问,如果他愿意,本相给他一个出身。”
“多谢刘相!”
子阳一听,脸上露出了笑容。
他为聂丁谋一个出身,也算报答了聂丁的恩情。
忽然,刘宣想到了一个事情,他眸子中闪烁着精光,死死的盯着子阳,郑重问道:“神医,我刚听你说,聂丁来刺杀你,不是真正的刺杀,仅仅是刺伤你吗?”
“对!”
子阳点头回答。
刘宣仍是不放心,再一次道:“这是聂丁亲口所说?”
子阳道:“是。”
对于昨天晚上的事情,子阳记得非常清楚。
刘宣眼睛眯起,眸子中掠过一道寒光,沉声说道:“如果不知道聂丁的意图,我根本找不到思路。
可是上官熙派聂丁来,仅仅刺伤神医,而不杀神医,这里面就透着古怪了。
神医,最近一段时间,你和
上官熙可有冲突?”
子阳捋着颌下的胡须,想了一会儿,回答道:“老夫和上官熙在最近一年,都没有任何的交集。
只有在前年,上官熙大病一场,老夫替他治病,敲诈了他,让他出了高价的诊金。”
刘宣眸子眯起,道:“我懂了,终于能解释为什么我在半路上遇刺了。”
“为什么?”
子阳的眼中有疑惑,他还没有想明白。
刘宣解释道:“从神医遇刺,到我遭到埋伏,都是上官熙的连环计。
上官熙刺伤神医,不是最终的目标,他最终的目标是我。
上官熙清楚神医对我有救命之恩,当神医遇刺的消息传出后,我肯定会来越
人馆探望神医。”
“上官熙等待的,就是我离开驿馆。”
“然后,安排人半路劫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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