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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看见若澄?”
朱翊深有些在意他的称呼,但也没明言:“她在厨房,臣……我这就去叫她。”
朱正熙按住他:“咦,可是在做吃的?不用叫她,本来也是我一时兴起来的,别扰得你们没个安宁。
听说九叔这儿茶不错,我先讨杯来喝。”
朱翊深立刻叫外头的李怀恩去泡茶。
李怀恩原本正跟刘忠套着近乎,新皇身边的近身宦官,这是人人都想巴结的。
听到朱翊深的吩咐,立马跑去倒茶了。
朱正熙喝了杯甘甜的茶,开始向朱翊深倒苦水:“九叔,这个皇帝一点都不好当。
宫里的两个太后处不好,我夹在中间难做人。
苏大人又执意致仕,吏部尚书找不到接任的人选。
哎,我心里烦闷,这才想出宫走走。”
朱翊深又给他倒了一杯茶,不急于发表意见,而是暗自斟酌着。
逼宫一事,就算皇上表面上不说什么,苏濂他们到底是违背他的意愿做出的举动。
苏濂很清楚,这根刺已经埋在新皇心里,将来总有一日会发作。
为了给朝堂上下一个交代,也为了保护士族的利益,他才要辞官归隐。
这是聪明人的做法。
至于替任的人选,早晚能找出更合适的。
朝堂上人才济济,新人辈出,难道少了个苏濂,各部各院就不动了?
而且对于皇帝来说,这样的人存在,并不是什么好事。
朱翊深举重若轻地说道:“两宫太后身份同样尊贵,皇上倒不必为此过分忧心。
等以后有了小皇孙,太后忙着照顾孙子,也就不会在一些事上计较长短了。”
“说到这个……”
朱正熙有几分难言之隐的模样,拉了拉朱翊深的袖子,凑近道,“我跟皇后,其实很少。”
朱翊深是过来人,一下就听懂朱正熙话里的意思,下意识地回道:“皇上皇后正值青春,怎么会?”
“九叔有所不知。
苏家的女儿是好,端庄貌美,温柔贤淑,是朵解语花。
可总觉得少了那么点情趣。
你不知最初的时候,我问她是否舒服,她明明不舒服,还是应好。
然后每次,感觉只有我一个人享受其中,她像是完成任务。
这也就罢了,我……”
朱正熙声音更小,“我有次就兴起想换个姿势,她居然停下劝谏我半日。
你说扫兴不扫兴?”
朱翊深没想到朱正熙如此信任他,连房中之事都跟他讲。
可听完这些,他不禁深有同感。
苏家的女儿做个贤内助绝对没有问题,但是太端庄,太无趣了。
对于男人来说,需要妻子在人前端庄娴静,也需要妻子私下里热情如火。
就比如他家的那个小东西,喜欢的时候就迎合,舒服的时候就叫,不高兴就咬,无论他怎么摆弄,她都半推半就地配合,有些姿势她自己也很喜欢,便缠着他要。
当真跟苏见微那种,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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