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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不成立。
“还有,从余连的狐朋狗友那里打听到,余连此人滥赌成性,欠了一屁股债,但今年三月时却突然还清所有赌债,变得出手阔绰起来,很是逍遥了一段时间,直到后来又因滥赌而欠下巨债。”
“余连和他母亲彭氏只靠蔡氏接济勉强度日,蔡氏应该是没有能力替他还上这笔赌债的,替他还债的……恐怕另有其人。”
明舒思忖道。
而这个人,就是她们要找的。
————
大兴赌坊很快就到,因为有了上次的机缘,明舒和应寻进赌坊找钱老板并没遇到障碍。
钱老板见了明舒倒还颇为热情,将人请进内堂看茶说话。
寒暄了几句,明舒就道明缘由,将图样交到钱老板手中。
钱老板眯眼看了半天,才道:“是有这么回事,我记得余连那时已经欠我百余两银子。
陆娘子也知道赌坊的规矩,欠钱是一定要还的,否则……当时我给了他最后期限,他筹不到银子,后来就拿着这个长命锁来找我,说是利息,又求我多宽限两天。
我见这东西不像普通人家的,就问他从哪儿来的,他说是他娘压箱底的宝贝,他偷出来的。
这条丝帕,好像当时就包裹在长命锁上。”
他说着又指着丝帕图样道。
“那后来呢?钱老板可收下这条长命锁?”
“收了呀,我为什么不收?不过这丝帕我没收,他拿回去了。”
钱老板把图样还给明舒,又道,“不过那天夜里就有人找我买这长命锁,出了十倍的银钱,我就卖给那人了。”
“那人长什么模样?是男是女?”
“是个男人,斯斯文文清清秀秀的,像个读书人。”
男人?那就不是柳婉儿本人了。
她另有同谋?
明舒与应寻交换一眼,又问道:“听说后来余连就连本带利还清了欠你的赌债,可有此事?”
“嗐,那小子不知道走了几辈子的狗屎运,屡遇贵人替他还债。
陆娘子你替他还了一次,三月份的时候,好像又有人替他还了一笔。”
“钱老板可知替他还债的是何人?”
“那我就不清楚了,没见过那人,只是听他吹牛皮时提过一嘴,说自己遇到了大贵人。”
钱老板道。
明舒与应寻又问了几句,可钱老板已是一问三不知,再打听也打听不出什么来,明舒便与应寻告辞离去。
————
路上,应寻与明舒找了个露天的香饮铺解乏,挑了个阴凉的树下坐定。
“清安堂的大夫那边,我也已经走访过了,倒是没从他家里人嘴里打听出什么来,不过和余连的情况有些相似,那大夫一家人在他死后忽然搬迁新宅,那新宅比他旧宅大上数倍,家中境况也比先前好了许多。”
应寻边喝香饮子边道。
清安堂的大夫一个月俸禄不过二两银子,勉强应付全家人日常支出,哪还有结余能买得大宅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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