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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保证她在过去的岁月中没有钟情的人?谁又能告诉她她以前有没有两情相悦的人?如果有,那在这一时刻她做出的承诺,最终都会辜负两个人。
不论是陆徜,还是宋清沼,亦或其他人,她都不能在这时候给出答案。
“那我等,等到你想起来,再给我答案。”
宋清沼道。
他知道她想说什么,所以抢先一步。
明舒急了:“宋清沼,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这是我的意思。
我还想告诉你,陆徜能够为你做到的事,我也一样可以!”
宋清沼站到她面前,信誓旦旦开口。
明舒头大疼,她从没觉得宋清沼是个固执的人。
“既然你觉得自己记忆未复,不能回应他人感情,那为何单就拒绝我的?我与陆徜,同样心悦于你,又有何不同?”
宋清沼并非咄咄逼人的脾气,但此时他却想要逼她。
不为结果,只是个求个机会。
“因为……”
明舒看着他的眼眸,双手攥了攥,“你们并不一样。”
她无法回应陆徜,是因为她记忆未归,可她拒绝宋清沼,却仅仅只是因为……她未心悦于他。
如此简单,也如此残酷。
————
夜幕微落,凉风习习拂过,带来阵阵惬意的同时也驱散二人间沉默的尴尬。
虽然她已将自己的意思表达得非常明确,但宋清沼仍旧送明舒归家。
马车在魏府前停下,明舒已跳下马车,正要同宋清沼道别。
他似乎已经恢复平静,面色从容,举行有礼,话也少了。
“明舒?”
陆徜的声音忽然响起。
明舒与宋清沼同时转头,瞧见陆徜神色不善地从另一侧过来。
看他那模样,应该是刚下值的样子,只是今日又与往日不同,他并无从前的沉稳冷静,拧成结的眉头之下是微泛厉色的眸,如鹰隼般紧紧盯着二人。
不待明舒与宋清沼开口,陆徜就已一把将明舒扯到身畔,不问缘由就声色俱厉地质问道:“我不是告诉过你,这几日不许你外出,你为何还要背着我私自出府,且身边连一个人都不带?”
明舒也已沉了脸,狠狠甩开他的手,恼道:“我又不是你开封府的犯人,为何要天天被你的人像看犯人般跟着?你不让我出府,又不告诉我是何缘故,凭何要我听你的?我就是要出府!”
“凭何要听我的?凭我是你兄长!”
陆徜脸色更差了。
“天下就没你这么当兄长的!
管东管西你烦死了!”
明舒犟道。
“陆!
明!
舒!”
陆徜一字一字咬出她的全名,手如铁钳般箍到她手腕上,不由分说就将人往府中拉,“跟我回去!
既然人看不住你,那就在你门上加把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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