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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梆子声如同一柄生锈的刀,划破了乱葬岗千年的死寂,惊起的夜鸦扑棱着翅膀掠过血月,羽毛上沾着的磷粉纷纷扬扬地落下,宛如撒了一地的鬼火。
苏怀青紧紧攥着那张泛黄的族谱残页,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纸张边缘的齿痕还带着未干的血渍,那是她在躲避阴兵追击时不小心咬破的。
身后,乱葬岗的石像眼眶中渗出粘稠的黑血,那血不是液态,而是如同沥青般缓缓流淌,在石像脚下聚成小小的血泊,倒映着她惊恐的面容。
脚下的地面突然发出“咔嚓”
一声脆响,如同死神的镰刀割断了最后一根生命线。
苏怀青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便坠入了黑暗的深渊。
风声在耳边呼啸,腐臭的阴风夹杂着无数冤魂的哀嚎,如同无数根细针同时刺入她的耳膜。
守祠人残存的槐木枝桠自她袖中疯长而出,梢头的白花在黑暗中绽出幽光,宛如一盏微弱的灯笼,照亮了崖壁上密密麻麻的青铜铃纹。
那些铃纹排列成复杂的符咒,每一道都刻着一个生辰八字,仿佛是无数个被囚禁的灵魂在无声地控诉。
“这是阴阳界……”
枝桠间传来守祠人嘶哑的警示,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活人踏入……皮肉成灰……”
话音未落,苏怀青的袖口不小心触到崖壁,布料瞬间碳化剥落,露出的皮肤表面立刻浮现出细密的裂纹,仿佛被烈火灼烧过一般。
她惊呼一声,挥剑插进岩缝,斩龙剑与青铜铃纹相撞,迸出刺目的火花。
在那一瞬间,火光中映出万千亡魂的身影,他们皆被锁链贯穿琵琶骨,在峭壁间艰难地攀爬着,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哀嚎。
那些锁链的另一端,都系在深渊底部的某个神秘之处,仿佛是地狱的枷锁,将他们永远困在了这里。
深渊底部,血色漩涡如同一只巨大的眼睛,在黑暗中缓缓转动。
漩涡中心,一座巨大的青铜日晷矗立其间,晷针的阴影指向“卯时三刻”
,针尖垂落的锁链拴着更夫老李的残尸。
那具尸体已经面目全非,皮肉剥落,只剩下白骨和筋膜相连。
突然,尸体仰头发出一声嘶吼,剥去皮肉的下颌一张一合,声音空洞而阴森:“苏姑娘……借你阳寿……填填这时辰债……”
苏怀青的胎记骤然灼痛,仿佛有一团火在体内燃烧,顺着血管蔓延至全身。
溃疮中钻出的槐树根须如同一条条毒蛇,狠狠扎入日晷基座。
晷面“咔嚓”
转动,光绪二十三年的幻象如潮水般涌来:风水师立于日晷前,手中握着一把滴血的银簪,将八名聋哑工匠的心脏一一塞入晷孔。
血淋淋的晷针划过“申酉戌”
三刻,每移动一位,远处的村庄里便有一个村民瞬间衰老成枯骨,他们的头发变白,皮肤皱缩,眼中的光芒迅速熄灭,仿佛被夺走了生命的精华。
“快斩晷针!”
守祠人残魂的尖啸声中带着一丝绝望。
苏怀青咬紧牙关,纵身跃起,斩龙剑带着破风之声劈向晷针。
然而,就在剑尖即将触及晷针的刹那,针尖的阴影突然分裂,化作两条衔尾黑蛇,獠牙狠狠咬住她的脚踝。
那毒牙刺入皮肤的瞬间,苏怀青只觉一阵冰凉,紧接着便是剧烈的疼痛,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血管里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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