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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天河就觉得有些坐不住了,端着茶杯离开座位,在屋里慢悠悠地转了两圈后,把脚步停留在黎月芝身前,闻着那充满挑逗的香水气味,缓缓抬起左手,轻轻地在桌面上敲打几下,黎月芝有些紧张地抬起头来,眸光恰好对上安天河贼溜溜的目光,顿时觉得心慌意乱,赶忙又垂下头去,披散着头发,手指在键盘上比划了半天,却敲不出一个字来,心里“怦怦”
地跳个不停,脸颊上已经悄悄飞上一抹红晕。
安天河见她面容经过精心修饰过,眉似远黛,眸若秋水,淡淡腮红为那张光洁柔嫩的俏脸上凭添了几分难言的妩媚,恍然就想起前天那晚的缱绻缠绵,激情疯狂。
安天河盯着她看了半晌,就觉得黎月芝不像是刚从医院回来,倒像是刚刚从美容院出来,轻轻喝上一口茶,砸吧砸吧嘴,安天河先是轻轻咳嗽了一声,随后悄声搭讪道:“孩子好些了吗?”
“还好……嗯……没事了。”
黎月芝这时宛如一只受惊的小鹿,不但声音有些发颤,就连呼吸都变得局促不安,眼睛虽然盯着电脑屏幕,眼角的余光却瞄着桌面上那只手,只见那五根手指在大拇指的率领下,轻轻跳跃着移动过来,马上就要接近她手臂的时候,才停了下来,在桌面上蹭来蹭去。
黎月芝的心情在刹那间紧张到了极点,不由自主地收拢身体,高跟鞋点地,把椅子向后悄悄撑出半尺远,双手顺势拖着键盘后移动几分,极不自然地悄声道:“谢谢副司令的关心。”
她本以为安天河会转身离去,谁知这个可恶的家伙竟然极其无耻地转到她身后来,把手轻轻地搭在她后面的椅子上,接着伏下身子,两个人的脸颊看着就要贴到一起,黎月芝猛地收回放在键盘上的右手,捂着胸口剧烈地喘息起来,就在这个时候,办公室的房门突然被人猛地推开了……安天河赶忙闪电般地把头抬起来,却见赵继先端着水晶茶杯走进来,这时黎月芝的反应速度也是极快,没有抬头,而是直接抬手指着电脑屏幕道:“副司令,您看这里是不是再修改下?我觉得把‘非常’两个字应该改成‘特别’!”
安天河不禁哑然失笑,点点头称赞道:“不错,黎主任,你最近进步很大,值得表扬。”
黎月芝却抬起高跟鞋,轻轻在他腿上踢了一脚,安天河这才端着茶水从椅子后面缓缓离开,冲着赵继先点点头。
赵继先似乎没有发现刚才的一幕,抬手挠挠脑袋,大声道:“啊,你们在忙啊,要不我等会再过来吧!”
说完一屁股坐在长条沙发上,直接把二郎腿跷起来,举起手中的茶杯道:“唔,我屋里的茶叶没了……”
安天河心里这个气啊,但没办法,还是慢悠悠地走过去,坐在他的旁边,笑呵呵地道:“下次打个电话来就成,我派人给你送去,这点小事你赵大厅长就不用亲自跑一趟了。”
赵继先咧着嘴嘿嘿地笑了几声,摆弄着手里的茶杯半天没吭声,安天河见他眉弓处贴着一张创可贴,右侧的脸颊上还有些乌黑发青,就知道这位国资局的二厅长,最近怕是吃了不少的苦头。
这时黎月芝从座位上站起,走过来帮赵继先沏好茶,随后抱着一叠文件,如风摆杨柳般摇曳着走出房间,轻轻带上房门后,黎月芝缓缓吐出一口长气,拍了拍胸口,又做了一次深呼吸,将心情平定下来,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咬着薄唇,低头向前走去。
安天河知道赵老二是来邀约的,毕竟他的对头陈海可是没少巴结自己,宴请礼物就没断过,于是就故意笑吟吟地看着他,看这个二世祖糙哥怎么张这个嘴。
果然,赵继先吧嗒了几下嘴巴,硬是没说出话来,只好皱着眉头,瞪圆了眼珠子,盯着桌子上的茶杯运了半天的气,才“嗯嗯”
地清了清嗓子,摸着下巴开口道:“那个……那个啥,安副司令,家兄说晚上请你去家里吃顿饭,你要瞧得起我就去,要瞧不起我就不去,嗯,就这样!”
说完也不理身边的安天河,摸起茶杯站了起来,拍拍屁股就往外走,走到门口犹豫了一下,他摸了摸眉弓上的创可贴,又用力抓了几下脑袋上乱蓬蓬的头发,转头咧着大嘴笑道:“哈哈,瞧不起我也得去!”
望着赵继先离去的背影,安天河不禁感到有些好笑,从长条沙发上站起来,坐回办公桌后面,闭上眼睛,脑海里又梳理起这些人复杂纠葛的政治派系。
下班后,安天河坐着黎月芝的车来到赵继先家楼下,赵振武和吕国庆两个人正站在楼底下聊天,见安天河从车上走下来,赶忙笑吟吟地迎过来,寒暄了几分钟,四个人便上了楼。
吃完饭后,安天河和黎月芝先行告辞,快走到门口的时候,赵老二追了过来,照着安天河的胸口就来了一拳,吐着酒气嚷嚷道:“我知道你来头不小,你可以不上我的车,但绝对不能挡我的道,你敢挡我的道,咱们就是敌人!”
安天河笑笑,转身下了楼,两人上了车之后,安天河就觉得黎月芝不太对劲,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而且脸上红扑扑的,显然酒劲正在往上拱,就忙提醒道:“你也喝了酒,要不咱们打车走吧。”
黎月芝摇摇头,直接发动车子,慢慢地在路上开着,眼泪就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安天河从兜里掏出纸巾递过去,黎月芝就用左手扶着方向盘,右手擦着眼泪,低声嘟囔道:“你们老爷们勾心斗角的事儿,干嘛要扯上我们女人。”
这句话说得安天河直迷糊,挠头道:“月芝,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黎月芝笑着擦泪道:“没什么,我就是今天特别难受。”
小车在路上缓缓地开了二十几分钟,才到了兵团驻地门前,安天河却没有下车,静静地坐在那里,他闭着眼睛不说话,黎月芝也没有吭声,直到院子里有人出来,她才慌忙把车子转了个弯,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开着,最后停在一家小电影院门口,两人买了票,走进去,坐在中间一排,却都没有心情去看屏幕,而是各自坐在椅子上想心事。
反映厅里黑漆漆地一片,不时有青年男女进进出出,不知过了多久,黎月芝把头靠在安天河的肩膀上,安静地睡着了。
直到夜里十一点半,屋子里才亮起灯,两人随着乱哄哄的人群往出走,再上了车,黎月芝就直接把车开回家,停在楼道下,关上车门后,黎月芝转身伏在车身上,轻轻抽泣了许久,才擦干泪水,转过身子,缓缓地在前面领路,安天河就静静地跟在她后面,两人蹑手蹑脚地坐电梯上了楼,刚刚到门口,黎月芝就有些反悔了,靠在门口拿双手捂住脸,不住地摇头,随后开始走到安天河身边,奋力地去推他,想要把安天河赶下楼。
安天河捉住她的胳臂,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低下头凑过去,用力地吻起来,黎月芝挣扎了几下,身子就渐渐软了下来,气喘吁吁地回应着,安天河伸手解开她的腰带,手掌贴在她光滑柔软的小腹上,渐渐滑了进去,触手便是一大片细腻的温柔……两人在门口折腾了半晌,黎月芝才哆哆嗦嗦地拿着钥匙打开房门,安天河就抱起她,径直走进去,随脚就把房门带上,打开门口的灯,穿着鞋子走进卧室,把她丢到床上,打开卧室的灯光,就开始去解她的衣服。
“不行,不能在这间屋子里。”
黎月芝不住地挣扎着,带着哭腔道:“我们出去吧,我不想在家里做……”
安天河轻轻地点头,手却没有停,衣服一件件被剥离身体,丢在床下,下一刻,两人就赤着身子纠缠在一起,黎月芝的拳头如雨点般捶打在安天河的胸膛上,可没过多久,那双手就猛地抱住安天河的后背,用力地向上拉扯着,黎月芝低低地呢喃道:“我反抗了的……”
“吻我……吻我……”
“是的,你反抗了,你是被迫的。”
安天河把头从丰满高耸的胸乳前抬起,望着那张兴奋得扭曲的绯红俏脸,轻声道。
黎月芝似是得到了安慰,双手更加用力地抱紧安天河,颤声道:安天河继续垂下头,一路温柔地吻下去,他的双手在黎月芝赤裸的胴体上移动着,不停地亲吻着他抚摸过的地方。
黎月芝纤细浑圆的腰肢,微微扭动着,袒露着的浑圆饱满的双乳高耸而坚挺,巍巍颤动。
安天河由衷地赞叹着,把脸埋进去,深深地呼吸着沁人心脾的乳香,更令得他进入飘然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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